门外突然传来开锁的声,清云连忙将碎片藏起来,把割开的那端转到脖子后面,若无其事地继续躺在麦秸秆堆上。
“这有个馒头拿去吃吧!”老太婆走了进来。
将装馒头的碗放到她脚边,念叨着:“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把你给买来了,整天就会浪费粮食。要不是大贵稀罕你,我才懒得搭理你!”
清云没有动弹。
“你到底吃不吃?要是不吃,以后就别在那叫唤。”老太婆用脚踢了踢清云。
没好气地骂道:“到了这里你还当自己是城里大小姐?我告诉你,我家粮食可都是大贵辛辛苦苦种的,你要是敢糟蹋,我就扒了你的皮!”
说着骂骂咧咧地出去锁了门。
清云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但为了谨慎起见,她还是拿起馒头仔细闻了闻,确认里面没有加入其它东西,这才放心吃了起来。
一个馒头下肚,力气终于恢复了一些。
清云将割开的缺口转了过来,一边小心翼翼的割着绳子,一边提高警惕,随时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好在那老太婆送完饭就没再过来。
最后一点连接处终于被彻底割断,清云的脖子顿时一松,感觉呼吸都顺畅许多。
她摸了摸被狗链磨破了皮的脖子,觉得有些火辣辣痛。
没了狗链的限制,清云第一时间趴到土墙裂开的墙缝边向外看去。
只见外面天色还很亮,按照陈大贵母子平时的活动规律,清云觉得这会儿暂时是不会有人再进来了,她想出去得等到天黑以后了。
剧情里,陈大贵家住的很偏僻,离村子还有两里路,这附近只有他一户人家,林清云几次逃跑都因为认不得路,最后被抓了回去。
但是对于清云来说,这样的环境更适合她收拾陈大贵母子,僻静隐蔽,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知道。
天色渐暗,陈大贵从地哼着小曲走了回来,陈老太知道这个点儿子就会回来,所以早早就给他准备了几个菜,还特意去村东头老刘家买了条鲢子鱼回来,煮了锅鱼汤给儿子补补身体。
这两天儿子真是辛苦了,不知道那城里女娃啥时候肚子里能怀上,怀上儿子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陈大贵坐在桌上,吃着菜喝着小酒,一想着一会儿还有白嫩的女娃,心里别提有多畅快。
一顿酒足饭饱之后,他摇头晃脑地哼着歌儿来到柴房,晃悠悠地打开房门。
借着房顶漏下来的月光,陈大贵死死盯着地上躺着的女孩,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陈大贵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稍微走近点,他似乎又闻到女娃子身上香香的味道。
哎呦要是再配合点,那就好了!
陈大贵一脸荡漾地朝着清云靠近。
躺在地上的清云早就等着他进来了,一见他关上门,猥琐地朝自己走过来,右手立刻握住碎瓷片。
面上露出恐慌的表情,弹坐起来,蜷在麦秸秆堆里焦急地喊着:“你要干什么?你,你别过来!”
“嘿嘿,我要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陈大贵奸笑着朝清云走去。
谁知,一不小心踢到下午老太婆送饭的空碗,顿时吓了一跳。
心里头骂骂咧咧地想着回头得给柴房安个灯才行,不然黑灯瞎火的摔了可咋办!
清云眼见着他越来越近,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声音却带着满满的惊恐喊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要是再过来,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陈大贵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咧着一口大黄牙的嘴笑着说:“你都已经被老子睡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不如配合老子一点,大家都舒服!”
说着,他猛的朝清云扑了过去。
“啊!救命啊!”清云发出凄厉的尖叫声,脸上却带着一脸冷漠。
只见她抓着碎片,对着陈大贵的脖子猛得插了进去!
只听得“噗滋”一声,利器入肉,清云面不改色地将插进陈大贵动脉的瓷片用力拔出,带着一股热流喷射而出。
原本还得意洋洋的陈大贵只觉脖子一痛,鲜血犹如开闸的水疯狂喷溅,他捂着脖住,甚至连一句“救命”都没来的喊出来,整个人就重重地倒在地上,身体不自觉地痉挛着,很快就彻底没了气息。
清云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鲜血,不再理会陈大贵的尸体,径自出了柴房……
陈母收拾了碗筷,喜滋滋地坐在炕上给陈大贵纳鞋底。
这次花了三万多块钱买了林清云,虽然她瞧不上城里姑娘不会干活,但是瞧着那女娃子圆屁股大胸脯,肯定是个好生养的。
前面那两个丧门的女人死了不说,连个一儿半女都没给老陈家留下,简直就是没用的!
这次这个她儿子喜欢,去的也勤,说不准过上一段时间她就能抱个大胖孙子了!
只是那女娃子长得一张勾人的脸,万一以后偷人咋办?
不行,等她以后生了娃,她得让儿子把那张妖精似的脸给划烂才成!
这样想着,陈母手下的活越发快了。
等做完儿子的鞋,她还得给未来小孙子准备点小衣服小鞋子什么的,他们陈家的孙子,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