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明就是……”王庆阳还欲争辩。
“庆阳闭嘴!”
眼看着就要争了起来,王鼎峰即使喝止儿子。
他站起身朝清云拱了拱手,道:“犬子无礼,还望公主海涵。只是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自然不能像从前女儿家一般随意,公主身份尊贵,想必也能理解一二。”
清云看着凛然正气的王鼎峰,不由嗤笑一声:“若我不理解,非要看呢?”
“那公主便要失望了。”王鼎峰不卑不亢。
“切,真是无趣,我在北孟时,有多少王公大臣之女抢着在我面前献舞,我都懒得去看,今日给你们皇后一个机会,是看得起她。”
清云毫不掩饰自己鄙夷的神色,看得东漓群臣满脸愤怒,有几名武将险些忍不住就要动手。
清云下方的两位将军一见,双目怒瞪,也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模样。
场面一时间剑拔弩张起来。
过了半晌,上方的欧阳靖面色沉沉地低喝了一声:“做什么?曹将军,卓将军,你们给朕坐回去!”
“陛下!”两个将军一跺脚,最后无可奈何地坐了回去,却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清云。
清云抿唇一笑
就喜欢看你们恨我,却又打不着我的样子。
有背景就是这么牛皮!
来咬我啊!
东漓上下都被清云这副模样气的要死,可又怕得罪了她,只能低下头默不作声。
看着满桌佳肴也觉得不香了。
看着他们一个个食不下咽的模样,清云身体传来一阵畅快感。
看来原主对东漓这群欺软怕硬的文武大臣也是有怨气的呢,也是,当初可就是这群人逼着王清云被赐死的。
现在他们被挤兑地敢怒不敢言,看着确实解气极了。
清云心中暗笑一声,这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戏只会越来越好看。
清云环视了殿中众臣一番,目光落到对面的王鼎峰一家身上,忽的惊讶道:“咦?怪了……”
满座大臣瞬间抬头,一脸警惕地看向清云。
这个可恶的飞云公主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只听得清云好奇道:“本宫听皇兄说国公府有位二小姐容貌与本宫有几分相似,怎的我在国公一家人里没看到她?”
席间鸦雀无声,王鼎峰脸色变了又变,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大夫人眼珠子转了一转,回道:“回公主的话,臣妇那庶女自幼粗鄙,未曾见过大场面,因此不曾带来。”
欧阳靖听了赞许地看了大夫人一眼。
岂料清云回道:“不对吧,本宫皇兄说你家二女儿可是东漓先皇的贵妃娘娘,岂会没见过世面?夫人这话是在说东漓国上不得台面吗?”
这话一出,大夫人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忙朝欧阳靖解释道:“臣妇绝无此意啊!求皇上明鉴!求皇后娘娘明鉴啊!”
“飞云公主你误会王夫人意思了……”王清屏见母亲受难,急忙出声解释。
“那又是什么意思?不若皇后娘娘跳支舞再向本宫解释?”
清云似笑非笑地看着王清屏,直接“跳舞”威胁。
王清屏:……
你他妈除了让我“跳舞”还能换个别的吗?
眼看着气氛又开始焦灼起来。
最后欧阳靖头痛地出声道:“飞云公主有所不知,那二小姐后来入宫为妃,父皇驾崩后她已大义殉葬。”
“那为何方才大夫人不好明说?莫不是你们强逼她殉葬吧?啧啧啧,你们东漓人还真是残忍,不过一个小小女子,居然逼其殉葬。”
清云故作惊讶,然后痛心疾首地看了东漓所有人一眼,很是嫌弃道:“我们北孟就不一样了,本宫父皇驾崩后,宫中无所出的妃嫔愿留者留,不愿者自行离去。”
残忍的众人:……
欧阳靖被清云说中,心里有点虚,遂不再开口。
王清屏则幽深地看着清云,不知在想些什么。
宴会彻底陷入僵局。
“真是无趣!本宫乏了,皇上可否准许本宫提前离去?”
清云以袖遮面,慵懒地打了个呵欠。
欧阳靖的脸再也忍不住,彻底黑成锅底。
王清屏突然出声道:“飞云公主困了,不如今晚就在宫中安歇吧。”
此言一出,众人目光纷纷投向王清屏,就连欧阳靖都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皇后娘娘,这于理不合。”王庆阳忍不住再次出声,神情有些急切。
别以为他没看到欧阳靖最初看到飞云公主时的目光。
当初欧阳靖当初赐给王清云的毒酒其实是假死药,若不是他和王清屏买通那太监,将王清云偷换出来,也许现在的王清云已经改名换姓成为欧阳靖妃子。
如今这飞云公主拥有王清云的容貌,尊贵的身份,若是被欧阳靖撩动心思,后果不堪设想!
妹妹怎么能将她留在宫中?
这简直就是引狼入室啊!
然而王清屏却并未理会王庆阳的话,满面笑容地推了推欧阳靖问道:“陛下以为如何?”
“如此,不知飞云公主意下如何?”
欧阳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