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乐菱让他死开,她没穷到那个地步,把手机点开给他看,“我在思考的是要不要重新跟爱豆合作,他们来钱是真的快。”
拿起她手机的郑在日看到的,是双方没有合开工作室之前,赵乐菱自己的版权分账数据。虽说去年和今年的状况不太一样,郑在日也没怎么出作品,但去年赵乐菱的个人收入加起来远超工作室的收入,就因为她有两个吸金利器。
一首是给天团写的歌,另一首伪装‘塞壬’给去年糊穿地心,年末又起来了的男团写的歌。这其中,天团的那首歌还是前年写的,去年他们再版又出了一遍专辑重新冲上音源榜,赵乐菱就又能分一波钱。
音源版权分账是只要歌曲持续在播,拥有版权的音乐人就持续有分账。有些音乐人,凭借几首乃至于一首大热曲能吃个三、五年都不稀奇。
郑在日拿自己的手机去翻去年的音源榜记录,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白智英的歌不是霸榜时间最长?为什么你给她写的歌分账还没BlockB的分账多?她公司不会偷偷扣你钱了吧?”
“我一开始也很好奇,直到我看到这个。”赵乐菱把平板按亮,给搭档看男团爱豆的死亡行程。他们那个团一天跑六个地方商演都干得出来,每一次商演只要唱的是她的歌,理论上她都有分账。
只不过这方面的数据很多经纪公司都会压下一些,毕竟音乐人不可能一场场商演都跟着,也不知道人家具体是怎么安排的,但那个公司不明原因的老实,老实到所有数据都传过来了,钱也都如数到账,数字才会堆那么高,把白智英都压下去了。
按照韩国音乐版权的分账方式,赵乐菱只要是对外合作都是占大头,她同时是作曲、编曲和制作人,尤其是制作人的身份,分的最多。
赵PD被金钱诱惑,重新考虑是否要跟金矿一样的爱豆们再合作,“一首歌,公司分,我们分,要是音源,网站要拿走更多,到爱豆手上的钱极其少。我特地问了表智勋,他分到的钱连我的零头都没有。”
“这跟你要同爱豆合作有什么关系?”郑在日不明白。
“他们很缺钱就会不停的跑商演啊,他们活动的越多,我分到的钱就越多。”赵乐菱让他看看数据里的真金白银,“我给Bigbang写一首歌的收入能跟给《马医》写一张专辑的收入持平,就算差一点也有限,爱豆是多好的工具人,印钞机啊他们!”
郑在日认同知名爱豆都是印钞机的话,但他不认同,“跟爱豆合作很烦啊,何况你没算上你的合约金。我们跟电视台合作,跟电影合作,报价多高?跟经纪公司合作没办法开那么高价,顶多提高分成。”
“要的不就是提高分成么。”赵乐菱现在就想赚钱,可是,“爱豆确实很烦。”
“是吧~”郑在日怕她真被金钱迷了眼干出蠢事,连忙把平板、手机都按灭,再抽走她面前的文件,掏出自己的手机给她看,他们两的工作室有轮廓了哦~
半年过去了,当初还是一块空地的工地现在有了房子的模样,音乐人们对他们的新工作室都很期待,特地开车去工地饶了一圈。
回来的路上郑在日叭叭叭的跟赵乐菱说,他要买什么什么乐器,录音棚要搭最大的,能容纳五十人乐团那么大,给赵乐菱说的又想去找爱豆合作了,这些都要钱啊!
本来兴高采烈讲新工作室的郑在日给她这么一说,迅速反口说我们还是先赚钱吧,朴哮信的专辑再拖下去就三年了,先弄这个。
朴哮信近期也在为赚钱奋斗,他官司打输了,申请破产也没成功,得尽快把钱给前公司,否则拖到法院强制执行就很难堪了。为此,他一直在开演唱会,平均一个礼拜一场,有时候一个礼拜两场。
演唱会才是真正能证明一个歌手国民度的存在,像朴哮信这样频繁开演唱会的歌手,如果碰到票卖不出去更丢脸。国民度足够高的朴哮信碰到的是每次开演票都秒速售空,歌迷得靠抢的,黄牛抢的更凶。
郑在日特地跑去江原道听朴哮信的演唱会,再把人接回首尔更赵乐菱碰头,后者不乐意去演唱会,那地方能吵死她。
回来的小伙伴给搭档带来另一条赚钱的道路,“你出专辑怎么样?出专辑,开演唱会,我跟你说,音源分账是细水长流,演唱会才是真正的大头。我们要是弄个万人场,公司一年不接活儿都吃喝不愁~”
“你怎么不出专?”赵乐菱让他别想美事了,“你知道几十个人的场子对我来说就吵得跟鸭子塘一样,还万人?我能在舞台上厥过去!”
朴哮信在边上搭话,“只出专你也来钱更快,你的初雪连续两年在冬日霸榜,今年冬天到了,《初雪》一定还能再冲顶,这首歌应该才是你分成最多的歌,从头到尾就你一个人能分账啊。”
“就是!”郑在日也这么说,“我们回来的路上算过了,一首《初雪》你别说没宣传了,线下都没唱过一次现场,就这也常年在音源榜上待着,最差的成绩是二十九名,一到冬天就冲进前十,冲顶也冲过,这首歌才是你作品你最赚钱的。”
赵乐菱还真没想过这个路子,不过,“我们难道不是来聊哮信哥的新专吗?”
“我下个礼拜去日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