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您的意思是？”
不知秦昀究竟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余鸢只觉一阵恶心。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他利用职权逼/迫女生做他的情/妇，不成便狠狠打压的事情呢，怎么不提呀？”
余鸢尤不解气，又狠狠地说道。
“你说他已经改正了？啊呸，狗改不了吃屎，只要有他在，我是绝对不会和你们“中燚传媒”续约的。”
“咣”得一声。
张鹏猛地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
“你TM说谁是狗呢？老子今天忍你很久了，老子是想跟你开/房，可老子碰到你一根手指头了吗，上次被你设计挨了一顿打，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今天最好乖乖把合同签了，不然……”
见张鹏越说越离谱，秦昀急忙拉他坐下。
“张总，你给我坐下，不好意思啊余老师，张总这边我们会处理的，您放心，以后张总不会再骚扰您了，我可以以董事长的名义跟您保证。”
他缓了缓神，又继续说道。
“其实，我们可以换一个思路来想，这一次如果没有我们“中燚传媒”，您又怎么有机会进入《全民pick》，从这漫天谩骂里脱颖而出，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呢，说到底，咱们还是有一定善缘的，您说是不是？”
“善缘？”
余鸢一声冷哼，心里的怒气更盛。
“秦助理，您要不要问一下您身边的这位张总，当初我为什么会来参加《全民pick》呢，还有，我如今得到的这些，都是我自己凭实力得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张鹏私底下给我买了多少次黑热搜，他又如何操纵水军试图网暴我退出娱乐圈，他干过什么好事，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说完，余鸢猛地一拍桌子上的按钮，起身离开。
走出广播室，身后的人没有追上来，余鸢走到大门口，转身看了一眼二楼最角落的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外，立着一棵粗壮的柳树，树上的枝条繁密，是避暑的绝佳去处。
这个时候，应该有不少站姐躲在那里乘凉。
刚刚在谈话前，余鸢悄悄打开了那个房间的扩音装置。
现在，她们应该全都听到了吧。
余鸢来到练习室，队友们已经排练地差不多，余鸢又和她们合唱了几遍歌曲，确信无恙后，跟大家打了个招呼便匆匆回了宿舍。
爬上自己的床铺，余鸢从床板下面拿出最后一部手机。
开机后，余鸢发现已经有人将他们刚刚的谈话内容发布到了网上。
余鸢点开听了一遍，音频里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也足够清楚。
她又转换页面找到筒子的微信。
发出一条消息。
【余小鸢】：“筒子，把那段录音通过我的微博发出去吧。”
发完，她把手机放在一旁的枕边，盯着头顶的床板出身。
忍耐了这么许久，她和张鹏之间，终于可以做个了结了。
两段录音内容一个比一个炸裂，又是通过站姐和余鸢的官博发布，一经发出直接引起全网轰动。
直到这个时候，网友们才意识到余鸢参加《全民pick》的真正原因。
【天杀的张鹏，我们家余鸢这么多年竟然是这么过来的，你还是不是人，别让我看见他，不然非撕碎了他不可。】
【不跟了你就被送去接受更大的网爆，你踏马的说得是人话嘛，“中燚传媒”招得究竟是什么狗屁玩意，给我死。】
【我女儿也太惨了吧，我竟然还嫌弃过你，对不起对不起，早知道你当初那么难，我说什么都不会再那样对你，女儿你以后只管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退赛也好，做爱豆也好，做歌手也罢，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们鱼子酱都会支持你。】
【强烈抗议张鹏继续留在“中燚传媒”，只要他还在一日，我们就抵制“中燚传媒”的所有作品，直到他离开“中燚传媒”为止。】
【张亮勇的侄子是吧，我们骂得就是张亮勇的侄子，朋友们我们大家团结起来，共同抵制张亮勇的侄子，只要他还在，“中燚传媒”就没有死而复生的可能，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这一次说什么都要抵制到底。】
几千公里外的南浔酒店里，周晏然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手机里的内容。
姜昊推门走进来。
“晏然，我已经动用了“周氏”的所有渠道，张亮勇一个帖子都删不了，你放心吧。”
周晏然没有动作，只安静地听着手机里的录音，手背上的青筋渐起。
半晌。
他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婉儿，你和慕泽该回国了，你们俩的事情，我来替你解决。”
不等那边的人回答，周晏然直接挂断了电话。
“走吧，去找张亮勇。”
姜昊惊了。
“你不是准备下周股东大会上再对付他吗？”
周晏然的声音越来越远。
“等不及了，欺负了我的人，我要他现在就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