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王成拉着王强来到谷米田前,在绿油油地谷米田里,有成千上万的麻雀在田里偷吃谷米穗上谷米粒,这谷米粒正在长粮食时候。 生产队集体种植都是分区域种植,在谷米田地里有专门分工管理谷米哄赶麻雀的人,人们都是五分制满工,有分队长按分工记工分。 王成指着在谷米田地里哄赶麻雀的李二辉来说,那是个技术活,他朝着谷米田的上空举着打猎枪哄赶麻雀。 “王成!李二麻子又开枪了。”王强吓得蹲下身子,蹲在谷田埂处,两手捂着耳朵,闭着眼睛,在等待着打猎枪的声音。在刹那间听到嘭得一声,在猎枪声后,飞向天空的有五六千只麻雀,黑压压地在谷米田的谷米稻穗上飞起。 王成向李二麻子挥着手:“二麻子叔叔!你看见我爹在哪块谷米田里呢?” “王成!你爹已调入大队试验田里去。”李二麻子背着猎枪走到谷米田埂上。 李二麻把猎枪在肩上拿下来,坐在田埂的土垄背上,在打折的裤兜子里掏出旱烟袋,又掏出旱烟包,拿着旱烟袋锅子,伸入旱烟袋包里,挖了一旱烟袋锅子,用右手大母指着摁着,然后把旱烟袋杆揌进烟丝包里,挖了一烟锅子烟,用火石打火机打着火,对着烟袋锅子叭叽叭叽地张嘴吸着烟。 王成看着李二麻子大叔,抽着那么带劲,突然间在李二麻子大叔手里夺过旱烟袋抽了一口,弄得满嘴里是旱烟,把李二麻子的旱烟枪扔扔在地上。 “你这淘气的孩子!不看你老爹的面子,我今天非打你一顿。”李二麻子站起身子去追王成和王强, 王成在谷米地里摇着:“二麻子大叔!你来啊!你在谷米地里能追上我,我就把我爷爷的旱烟拿来,让你抽几口。” 李二麻子站起身子,顺着谷米地田垄土丘追着王成和王强:“我看你这两个淘宝孩子,不在家里上学,样田地里来淘气,你们看着谷米棵,我的两个小祖宗,你们是我的亲祖宗啊!队长来了,我怎么去交差啊!队长看见了会扣工分的。”李二麻子背着猎枪在谷米地里一瘸一拐地追着两个淘气的孩子。 天空中蓝蓝的白云在飘着,一会飞向远处,又一会被风旋回来,小河岸边的杨柳树上,知了在那里忙碌着的叫着,叫着夏天的酷热和烦躁的心情。 王强回头看着李二麻子大叔从后面追的满头大汗,汗衫贴在后背上。 “逗逗飞!逗逗飞!”王成猛地转身再顺着谷米地田埂垄跑向小河套跑去:“逗逗飞!逗逗飞!快快长大,一阵风。一阵雨,把我来锻炼,把我来锻炼!我长大要当兵,保护国家来当兵,去国防来站岗,来保护咱的家。”王成飞跳着在前面跑着。 王强随在后面跑着,谷米田里扎着稻草人,上面糊着各种各样的纸,扎成各种形状来吓麻雀别来吃谷米粒的。 小麻雀们在小河套岸边的杨柳树上翻着身上的羽毛,梳理着全身华丽的衣装,低头在看着王成和王强活动的身影。 “淘气的孩子!你还我旱烟包包。”李二麻子为了一个旱烟包包在追着两个淘气地孩子:“王成!你拿我旱烟包包干什么?” 王成手里确实在旋转来回揉着一个黑黑的东西,李二麻子的旱烟包成了他的淘气玩具。 农村孩子都是光着膀子,上身晒得黑鱿鱼一样的肤色,头发都被理的很短很短,基本上都是父母为孩子理的,拿着剪刀和木梳在孩子刷刷地剪着,剪个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王成后脑勺部还有一片没有剪头发,随着他的身体前行在摆动着。 小河套里有两米多深的水,都是下雨和在黄河里流淌过来的,在远处有水纹可见,河套里水漂虫,在岸边游着。 普通一声响,两个水点在河套水面上溅起。 李二麻子追到河套岸边,望着河套里的水面呆呆地楞着,手里拿着旱烟枪掉在地上。 有很长时间发现水面上纹不见了,他瘫坐在河套岸边,用猎枪木锁敲打着岸边的土块。 从河套远处的水面上冒出两个小脑袋,王成和王强扎入水里潜游这么长时间。两个淘气宝孩子站在水里笑着。 王强指着远处岸边的李二麻子大叔:“王成!李二麻子认为咱们俩被淹死了,他在那里忏悔痛哭呢?” 王成指着岸边:“咱们俩在这里上岸,在李二麻子大叔一个惊喜。” 王强指着王成:“怎么给他一个惊喜呢?” “给我来吧!”王成游到河套岸边,在河套里抓起最软地黑泥,扭头看着王强:“把李二麻子的旱烟包拿好了,别让水进去了,跟我来,到李麻子大叔背后去。” 李二麻子脱下上衣,摘下头顶上的草帽,轻轻地来回上下扇着风,汗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着。他还在盯着王成和王强跳进河套的水点消失的地方。 王成两手抓着河套里的黑乎乎泥巴,轻手轻脚地在李麻子大叔背后走了过来。 王强手里拿着李二麻子的旱烟包包。 “二麻子大叔!我在这里。”王成在李二麻子背后靠着,李二麻子顺着声音扭回头看时。王成顺手把两手里的黑乎乎泥摸在李二麻子脸上,随着李二麻子的身子移动,他的肩膀和后背磨上了黑乎乎河套泥。 王成磨完泥后,一个纵身跳入河套水中,他在河套里伸手,往自己怀里摆着手:“二麻子大叔!来河套里抓我,来河套里打我啊!” “他奶的!你等着,王成!王成!”李二辉站在河套岸上跺着脚:“你他奶的?你等着,老子要是会游泳早就下去,还用着在这里坐着。”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