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吧?”
“大兄弟哎,哪里要得来赔偿哦?这几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两个孩子住院,他家连一个人都没来过,我婆婆又偏心地没边,非要说是我老公先动的手,他大伯又是个干部,回去还不知道
会怎么样呢?”朱翠云这几天魂不附体地守着女儿,唠叨性子难得没有犯过,此时女儿苏醒,她心里一松,立时便习惯性地诉苦起来,林丙清几次想要打断,她都完全不理丈夫,还几乎把丈夫从小受的罪都说出来了。
什么八岁就被指使去守玉米地,一个人在草棚子里过夜,差点被狼给吃了,什么在村里干活的所有工分都被大伯拿走,家里挑粪砍柴的重活累活都是他的,什么分家后,外出打工,汇回来的钱还是被大伯拿走,一直赖皮着不肯还…如此种种苦难,滔滔不绝。
“什么?他们还有理了?”年轻病友眉头顿时一拧,“不就是农村里一个小干部吗?这也太横了吧?”
见丈夫的脸实在快挂不住了,朱翠云这才苦笑着住了口,唉声叹气地垂头:“谁让孩子的爸爸太老实呢?”
“再老实也不该这样纵容。”年轻病友很不高
兴地说,话音刚落,林丙清就回来了,他立刻就直接问林丙清,“林哥,我多一句嘴啊,这一次的事你打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