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没有参军,可他爸和他大伯都是军人出身,学了一些军人的本事也不奇怪。”
韩家开难得的有些好奇:“那倒是奇了,我看他的个性应该很适合当军人,怎么反而去学金融了。”
赵飞皱眉想了想:“这个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好像是他家里谁硬逼着他去读金融的吧?”
林培军愕然:“就他那个臭脾气,还有人能逼的动他?”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听到他们聊起家人相逼的话题,林悦不由地就想到了这方面的典型例子:许皓然。
许皓然也不是那等任人摆布的脾气,可是在他妈的重压之下,最后还不是去国外留学了。
可见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句话,实在是至理名言啊!
林悦暗中叹了口气,不想再这么多人一直围观她,开始赶人:“二哥,赵飞哥,刘冬哥,你们继续去玩吧,不用管我了。”
韩家开也道:“是啊,几位都去玩吧,这里有我们呢!”
赵飞等人却不好意思动。
林悦笑道:“不就是一点小伤嘛,你们训练的时候难道就不受伤了?受伤后难道就不该干什么还是去干什么吗?”
大家伙一听这话说的也是,这才总算散了去,各自去玩。
只是,林悦虽然伤的轻,但伤的地方多,晚上再要在这里露营可就有诸多不变了。
因此,又玩了几个小时后,除了邵康杰,大家最终还是返回了京都,并送林悦去医院又检查了一番。
而后就在林宅吃晚饭,也算是热热闹闹地一起过个
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