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此地逃走,未来,定是心腹大患!
另一边,浑身冒烟的牡丹拄着始终没有脱手的锡杖站了起来,看了昊椽子那边一眼,转头和我对视了一下。
我俩的眼神都极为沉重,意识到此人不死后患无穷。
目前状况,我们真就没有办法。
血月为了游戏的不确定性,也为了增加一丝趣味性,不想让我和牡丹竞全功,竟然半途干涉的让昊椽子逃到了安全隔离间内,这太可恶了!
但我和牡丹也只能受着,因为,黑晶樊笼是血月的主场。
我没再理会那边,转头对牡丹打了个手势,她点点头,我俩向着王探那边走过去。
眼镜少年的面上都是泪痕,正跪在王图斤和崔雅的尸身之前无声的哭泣,听到我们过来,他抬头看来。
“嘘!”我竖手指到唇边,然后指了指身后。
那位置,始终有一重阴火在守护着,内中是塔塔和黑猫。
我又指一指王图斤夫妇的尸首。
王探用袖子擦了脸,重重的点头。
他和牡丹不出声的将王图斤夫妇和易坡、易喜兄妹的尸首,拖到黑暗角落处放置着,上面覆盖了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