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就是一震,回想一番,确实,方才我被那厮的话给气炸了。
怎么说我都没事,但敢编排二千金,我就要他好看!当时都被气的三尸神暴跳了,所以,才引发了神力。
但没有怒意做引头的时候,哪有力量可言?
好嘛,大力水手需要菠菜,我却需要暴怒!
“哥,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方才我眼睛一花,你就已经窜出去了,速度也太快了吧?我似乎看到残影了,然后,一巴掌就扇飞了那个恶人,真是太强了!你有这本事,还打什么工啊?去拍电影吧,不几下就是国际动作巨星了!”
二千金‘叭叭叭’的,一顿念叨,抱着大千金手办,眼睛笑成了月牙儿。
她很少这般生动的,一直都安静的像是个人形布偶,能说出这么一大段话来,看来是真的高兴了。
也是,有人为自家出气,任谁不高兴?
“你这孩子净说笑,你当谁都能拍上电影呢?”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头。
王探走了过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似乎看到他眼底不停的在刷新了。
“姜学长,你和你师傅是……?”王探询问一声。
“我们只是朋友。”我笑着回答一声,多余的没有多说。
王探想问的是我是不是阴阳先生?但我没法回答啊,若说不是,这观阴阳和神力如何解释?若说是,那不是自欺欺人吗?所以,我随意的敷衍了过去。
他一听就知道我不愿多说,就岔开了这个话题,转头对周围的人说:“我们都亲眼看见了,看来,得随机应变了。这地方,真的和我们所认知的世界不同,不能用科学解释,但不代表不存在,韦教授,您老觉着呢?”
王探看向一脸尴尬的老教授。
韦长临苦笑一声,凝声说:“科学能解释一切!只不过,需要试验、研究,若是宁师傅愿意配合,我有信心堪破这所谓的法术。”
老头很是执拗,直到这时候还嘴硬呢。
宁鱼茹淡淡一笑,轻声说:“本门规矩,除非必要,不可炫技。”
老教授被怼了一句,张口‘啊啊’两声,说不出什么来了。
王探打圆场的哈哈一笑,随即大声说:“既然热武器不好使了,那么,就请宁师傅为首吧,我等愿意听从调遣。”
宁鱼茹一愣,随即沉默下来。
我附和了一声,转头看向宁鱼茹。
姑娘却摇摇头,轻声说:“我这点本事,不足以带领大家伙,再说,我没有统筹调度的能力,不擅长这些,但我可以提供建议和帮助。”
她说到这里住口不言了,态度很坚决,才不当头头儿呢。
我无奈的对着王学弟摊摊手。
宁鱼茹这人的脾气我了解了一些,是下定主意后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人。
王探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宁鱼茹,又和我交换了几个眼神,这才看向大家伙说:“既如此,那还是我来领头吧。不过,任何命令下达之前,都会征求宁师傅和姜学长的同意后再去执行。对了,这位是我大学时期的学长,名为姜度,大家和他认识一下。”
“姜先生。”
一众旅客上前来,客气的和我打招呼。
三个乘警没了武器,态度也变了许多,挨过来喊了我声姜先生。
宁鱼茹销毁了三乘警的武器,是很有深意的行为。
她担心变化了的环境,会滋生人类心底的恶意。
这种环境中,手持热武器掌控食物资源的人,很容易忘记自己的身份,所以,防患未然,也免得有旅客打劫夺武器的主意。
宁鱼茹干脆乘机出手销毁了武器,这样一来,大家伙都能安心一些,法师正面是不怕热武器了,但背后偷袭呢?
所以,防范一手是很有必要的。
王探瞬间就看明白了形式,所以,他不追究宁鱼茹出手销毁武器的事儿,三个乘警有些憋屈,但只能憋屈了。
不管我还是宁鱼茹,都不允许背后有人手持威胁生命的武器。
这个态度很明确,还有一点无比明确,那就是谁也别想奚落我妹纸二千金,否则,青皮儿大汉就是实在例子。
那厮已经清醒过来,两位医生将他绑的像是木乃伊,正用一双眼怨毒的盯着这边。
我心有所觉,一眼看过去,那厮就吓的一颤,忙将眼神挪开。
我缓步走过去,蹲在横躺座椅上的壮汉身前,阴冷的说:“哥们,我下手是有些重了,不过事儿重来一遍,还会这样的,谁让你动我逆鳞了?但你不用担心伤势,丹药给你使用了,用不了几天,你就又生龙活虎了,到时候你愿意离开,没谁拦着。”
说完这话,我深深的注视他。
“姜先生,我听懂了。”壮汉骨头倒是很硬,但言语间还是退步三分。
我淡然一笑,忽然问:“名字?”
壮汉一愣,随即生硬的回答:“王狂彪!”
我眨巴几下眼睛,心里话了:“这名字,真彪悍。”
“学弟,这是你本家啊,听听人家的名字多霸气?哪像你?文文弱弱的。”
我笑着看向王探,打趣了一句。
王探尴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