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留在楼上守护赵飘飘呢,楼下的事儿阿菊一人足矣。
赵家人再多,在阿菊这里也只能算是土鸡瓦狗,一巴掌过去就能拍死的存在。
一众客卿保持沉默,怒意都不敢表现出来。
他们算是看明白了,身份神秘、道行绝顶的女子,她不讲理啊。
笑话,僵尸岂会讲理?要不是我用条条框框约束着,阿菊不知得造多少孽呢。
杀人不过头点地,阁下仗着修为高强,如此欺辱赵家,真当方外没人了吗?
再有,不管赵三犯下什么错,那也是我赵家的私事儿,阁下是外人,哪有插手的道理?
更重要的是,三儿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惹阁下如此针对?你若是不说个三四五出来,老朽和你没完!
赵家老头忍着几乎爆棚的怒意,吼叫起来。
其实,这是典型的色厉内荏,听着挺威风的,但就是‘打不过就讲道理’的变种罢了。
秋风刮动,众人无声。
此处要是有几只乌鸦呱呱叫的从众人头顶飞过去,那可就太应景了。
啧、啧,真是死鸭子嘴硬啊,看来,不给你看点儿证据,你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证据何在?
阿菊忽然提高了些音量。
来了,来了!我来了!
这是王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