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样一说,两个长老同时摇头。
能模仿字体的天才多了去,这不能证明什么,但封印符箓可以!
无数年来没人能解开,甚至不敢尝试破解,试探一下就晓得了,弄不好会毁了秘典。
姜馆主,你可要三思而后行,相比秘典的重要性,我们几个的老骨头轻如鸿毛,所以说你要是故弄玄虚的损坏了秘典,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勿谓言之不预。
大长老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你们果然固执又迂腐!
我不悦的骂了一句。
他俩脸色齐齐一变,但都忍着怒意不吱声。
万一,我的身份是真的,骂他们那是他们的荣幸不是?
就让你们看看奇迹吧。
浑不在意的伸手摁在封印符箓之上,然后,运转心法,灵魂波动溢出体外。
瞬息之间,符箓就宛似活过来一般,凭空从纸张上弹跃而起,于我们眼前释放出万道彩光,开始了解封过程。
天,竟然是真的?
大长老惊骇的几乎倒仰过去。
快,大竹竿,你打自己脸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大长老急急的提议。
二长老大竹竿脸都黑了:为何你不打自己的脸做试验?
傻了不成,那多疼啊。
大长老看彪子的瞪了二长老一眼。
二长老气急。
但他俩斗嘴的同时,眼神就没有移开过,都死死的盯着释放彩光的符箓,即便隐藏的再好,眼底的期待也掩饰不住的。
啪!
我打了个响指,万道彩光消散无踪,符箓滴溜溜的转动了十几圈,感受不到熟悉的灵魂波动了,在两个老古董失望大喊‘不’的声音中,重新落到书页之上,再度封印牢固。
世上什么事儿最让人失望?
那就是,明明触手可得时,突然被打回了可望而不可即的原点,再没有比这更让人感受到心理落差的了。
为何不彻底解开?
大长老一把抓住秘典,瞪着我质问,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意思,她快被我的行为气疯了。
放肆!
我怒斥一声。
大长老脸上神情瞬间凝固,她这才意识到,符箓解封是真的,那我就是货真价实的祖师爷。
她身为不知道多少代之后的晚辈,却这般没大没小的和祖师爷说话?不是放肆又是什么?
一时间,她的脸色从黑转白,又从白转青。
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我,但她不敢!
若是没了我,那她永远别想窥看到大幻魔拳最终极心法和运功路线图。
那就等同断了她的登天之路。
你就是这样迎接祖师爷的?你师傅是怎么教徒弟的?上下不分,尊卑不辨,此等逆徒,是不是该逐出宗门并收回一身道行?
我心底冷笑,面容严肃的喝问。
这?
大长老一时间进退维谷的,她不想卑尊屈膝的在我面前伏低做小,但不这样做,就别想学到梦寐以求的神功秘法,她于心中展开了天人交战。
只是看我拿架子的一幕她就懂了,我之所以不彻底解开封印,就是用这一手胁迫他们来承认祖师爷的身份,这个目的不达到,哪会让他们如愿以偿?
笑话,要是心法秘密都被他们知晓了,我这个祖师爷可就没用了,摆在那里还碍眼,指不定他们心底凶念一起,暗杀我的事儿都能做的出来。
和这等老古董打交道,要用最大恶意评估他们才成,人性有多恶,我比谁都清楚。
二长老大竹竿当机立断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彭彭彭的磕了几个响头,抬头后朗声说:大幻魔岭二长老大竹竿,恭迎祖师爷驾临,祖师金安。
我呆愣当场,浑身毫毛都竖立起来。
大竹竿二长老的行为让我震惊到极点。
本以为即便费尽心力让他们认可了祖师身份,以这两位的地位和实力,最多对我来个鞠躬之礼,心不甘情不愿的喊两声祖师,想办法糊弄到心法后再回头和我算总账。
万万没能想到,看着一身刚硬的二长老,丝毫不顾及面子问题,竟然双膝落地,以弟子之礼参拜于我?
这太离谱了吧?
我惊讶的不知说什么好了,即便大风大浪见识的多了,但二长老这般拿得起放得下的狠人,也没见过几个。
立马在心底刷新对二长老的印象:此人,超级危险!
这是我给他的定论。
此等行为者,要么心如赤子金,要么深如枭雄腹。
我认定他是后者。
心底如此评价,但哪能表现出来?
忙运转气功过个小周天,让神色恢复清冷和从容,作势伸手:大竹竿长老免礼,起来吧。
谢祖师。
二长老规规矩矩的起身,自然而然的站到我身侧来。
但他这样的动作,带给我极致压力。
客卿大人,拜托你盯紧这厮,他要是对我出手,麻烦你护我周全。
暗中联系一直装聋作哑的狗客卿。
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