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睡着的秦羽墨,杨鸿儒一路北上、西去,脚下的土壤由长三角的红土地变成了干旱的黄土地。
“老乡,这里是哪?”杨鸿儒把车停下,向车外包着头巾的村民问道。
“你这娃娃车咋这好看捏?这里四(是)白岁(水)...”老乡吧唧两口旱烟回答道:“娃娃你要到哪里去?前面路难走滴很...”
杨鸿儒问道:“您这有特别穷的村儿吗?”
老乡眼睛一亮:“你四(是)大老板?来这投资滴?”
“先考察...如果可以的话倒是可以投一投...”杨鸿儒笑着道。
老乡惊喜地道:“最穷滴那肯定四额们村啊!都死(是)三(山)沟沟...”
杨鸿儒让老乡上车,让他指路回村。
大G的越野能力还是比较靠谱的,黄土高坡的破道也不算太大问题--牛马骡子都能过,大G也可以!实在不行还可以上履带嘛!杨鸿儒能搞定的!
天色擦黑,杨鸿儒成功带着秦羽墨进村。老乡的二弟是村支书,杨鸿儒一抵达就得到了热情的欢迎。
老乡是真的没骗人,这个破村是真的穷。典型的黄土高原地貌让这里的种植业半死不活,靠天靠地吃饭的老乡们穷得稀里哗啦。招待杨鸿儒的筵席也没几个像样的菜--最奢侈的也就是被烧掉的老母鸡。
在席间,杨鸿儒向村民们拜托道:“和我一起来的是我老婆,这个女人生活在大城市里,养了一身的毛病...我把她带到这里就像给她治治毛病。你们千万要配合好我,还要和我演一场戏...最后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给她一点吃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么对老板的婆姨真的好吗?不过既然是杨鸿儒发话,那大伙肯定配合。
于是,当秦羽墨幽幽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破窑洞里边。
她快被吓死了。
这是哪里?自己不是和杨鸿儒在一块吗?
自己应该是睡着了,但是一觉醒来为什么世界就都变了?
难道我穿越了?秦羽墨心寻思道--这段时间穿越非常火,她也挺喜欢看打发时间的。没想到,穿越竟然来得如此突如其来!
这个时候,秦羽墨早就不想李察德了!在生死面前,李察德算个什么?
这时,几个恶形恶状的西北汉子踹门进来:“呦呵?醒了?”
秦羽墨大惊:“你们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回家!”
汉子冷笑道:“回家?做梦捏?劳资花了那么多钱把你买回来!”
秦羽墨心凉了半截,原来自己没有穿越,而是被卖掉了!
她在故事里也看到过被卖到山里给人当媳妇的故事,但是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接下来,秦羽墨的悲惨生活来了。她每天都要在一堆劳动妇女的带领下做农活。不做?不做就没有饭吃!
这样的生活秦羽墨足足过了一个月。而这一个月,杨鸿儒带着村干部考察了挺多地方,最后确定了村子经济转型的方案--种植沙棘果!
沙棘被誉为维生素最多的植物,沙棘果汁在将来是一个很热门的朝阳产业,现在就搞也算抢占先机。
当秦羽墨见到杨鸿儒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激动地大喊大叫,她抱着杨鸿儒就不撒手了。
然后当她看见杨鸿儒和当地人有说有笑之后,脑子也有点反应不过来。
“羽墨,这是一场戏...一场让你忘了过去的戏...”杨鸿儒说道。
最后,当她终于想明白前因后果之后,她愤怒的对着杨鸿儒扇了两个巴掌:“你...你混蛋!”
对于这两个巴掌,杨鸿儒坦然地承受了。毕竟秦羽墨这一个月过得确实不是什么人过的日子。人家一个魔都都市高级白领,年收入百万的精英女性,被杨鸿儒不明不白地扔在黄土高坡当了一个月农妇。
而且最可怕的是,秦羽墨永远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被强行纳娶,这如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让她的神经紧绷着。她感觉这一个月每天都是绝望的,是黑暗的...
但是这个时候,杨鸿儒这个混蛋告诉她这是一场戏!这特娘的是一场被别人安排好的戏!
秦羽墨彻底愤怒了,她像一头发狂的母狮子一样对着杨鸿儒又啃又咬...杨鸿儒一身体面的西装被撕扯的乱七八糟,身上也多出了很多口子。
当秦羽墨筋疲力尽之后,杨鸿儒淡定自若地问道:“还有力气了没?发泄完了咱们回魔都。”
秦羽墨的眼泪刷拉拉地下来了,她蹲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李察德劈腿,她没有哭;
她莫名变成了小三,她也没有哭;
然而...这个时候她哭了。
什么狗屁李察德?
什么矫情的爱情?
她终于在这山沟沟里感悟到了人生的真谛,她突然发现一个月前的自己有多么的幼稚。和李察德同归于尽?何必呢?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杨鸿儒这家伙已然成为了她的头号仇敌!太可恶了!这事儿特娘的是人能干出来的?把一个花季少女就这么扔在一个破村儿里头?
虽然杨鸿儒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