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待兔了一晚上的沈云舟冒着一身黑气,好在止桑在街上买了些东西,急中生智拿出来个剑穗声称是送他的才将人气顺好。
见他一张俊脸还是闷闷不乐,最后拗不过他,只好红着老脸准备如他所愿轻将这位祖宗哄好。
哪知对方狡猾得很,待止桑红唇将贴近脸庞时,他侧了侧脸将自己冰凉的唇瓣贴在对方的温润的唇上,似乎是觉着唇上有异常,还探出了一截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尝出是甜腻的糖浆味。
止桑被他大胆的行径惊地大脑转不过弯来,一双清冽的双眸瞪地极大,呆呆地映着他妖冶得逞的脸庞,少年郎眼中炽热的情感再也掩盖不住。
......
此次过后止桑有意无意地躲起了沈云舟。
她不知道何时两人竟到了如此地步,更不知道这个几乎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少年郎何时起了这样的心思,每每想起这事脑子就跟糊了浆一般,对方那双亮的惊人极具侵略的眼睛似乎又重现在眼前,只好强制自己不再去想。
沈云舟找不到人,知道她龟缩着不愿见他,只好叹气作罢,不再逼着她。
实在想的狠了,便将自己关在书房内作画,书房的暗格中放满了她的画像。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夜荒唐后醒来的沈云舟衣衫散乱散着头发轻喘,眼尾的绯红是他更妖气横生,活脱脱如一只狐狸精。
寂静的屋内只听见他暗哑唤着桑桑勾人的低喃声。
窗外的月光蒙上一层纱,搅动满屋的春色。
街上满眼杏黄之时,止桑上街去找邓风取剑。
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幼孩,这个幼孩在她扶起之时朝她手中塞了纸条。
两人不动声色对上了视线,随后正常交流了几句便如陌生人般擦肩而过。
没人察觉到这段小插曲。
夜里下值后,止桑将纸条内写的字看完便借着烛火将其烧烬。
......
临近年岁即将迎来太后的六十大寿。
整个京城热闹非凡,除去前来贺寿的各地的官员外,也不乏游历的商人。
京城内的护卫和巡夜的人手肉眼可见的多了起来。
自从几年前秋猎出事查出刺客是前朝余孽之后,皇家的治安更是严了许多。
更何况这次如此盛大的寿宴。
连待在宋府内的止桑都能感受到紧绷感。
且不说宋傅京已经连着一个月都未曾回府,府中的侍卫隐隐变多了不少,止桑还发现侍卫们连配得刀剑都要比之前更加精湛,更何况隔壁院里住的暗卫每日不是练武就是在对垒。
就在这紧绷之际,太后的寿宴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