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闭嘴是种修行,早就有话语说能拿得住自己脾气叫本事。 顾秋鸣没有觉得自己本事多大,虽然在公司一个周多了,挨骂也挨了一个周。反而觉得自己更加肤浅了,可是就算如此他依旧发现自己和周围的这群人格格不入。 油渣男彻底油渣了,一个人周围十几个女的,老板还净找好看的,听说要包装,怎么大包装是个问题。 顾秋鸣觉得脑子是个好东西,包装嘛!他们脑袋都是空的,放什么进去都行。 顾长青在家里就不行了,他脑袋空不起来,没知道癌症前是一点不疼。现在尿血治愈了,腰疼了。 还疼得厉害,征拨土地这事还处于流言阶段,具体的章程还没下来,这是老胡到家里说的,还带了纸给顾长青看。 其实就是那份保书,顾长青哪里顾得上占便宜,冷着脸说了几句就躺着了,这几天动弹几下就疼。 老胡见顾长青没有松口的意思,整个人又不在状态,这才走了。 “人家把钱都送门口了!你也不给人好脸看!我都不知道你这辈子图个什么!” 顾长青看了眼陈楚楚,便不说话。便宜不好占,这女人怎么就只想着到手的便宜,也是人家没学历,没见识。能说的除开家常理短,就是吃穿用玩。别的?人家也不会不是。 疼得脑袋都是麻木的,怎么可能空得起来,既然空灵不起来就只能自己胡乱想些什么,分散一下注意力。 正琢磨自己家的事情,又遇人敲门进来了,来人是黄国兴: “长青!还没好了!你这个病要命!怎么不把秋鸣叫回来?” 陈楚楚听人说话,探头一看又缩回去了,端着两杯热水又才过来: “他!他现在要死不活的还把着钱不放手!我说买个麻将机回家,他都不肯!” “哎哟!马上就要拆迁了,买来做什么,先把房子盖了!后面再买不是一样的。” “我听说秋鸣打钱回来了,让他拿点买来打几天,就算拆迁了,要盖房子也要不少时间的。” 黄国兴不说话,陈楚楚是村里烂赌的,谁都清楚,最常见她打麻将了。 顾长青并不搭理陈楚楚,转而对黄国兴说话。 “怎么说现在,秋鸣生气出去的,他在上班就让他好好上班了,家里这些事还轮不到他来管。” “还能怎么说,大家都在说赔偿太低了,几万块钱买断一辈子。以前羡慕城市户口,现在没了土地我们和城市户口就没区别了。” “干居民的日子也不好过!没了土地收入,房子还盖不起……明明是日子越过越困难了,怎么还觉得自己功劳很大一样,我是理解不过来。” “政策就这样,由不得人选。老胡那人别放心上,我看他是急疯了。在村里闹你也听到了……” “恩,不行啊,他这条件看起来可以,什么都考虑了,就是没考虑人的感受,他这样做事不行的。” “谁?” “他女儿啊,秋鸣我没打算绑着他,愿意找什么样的就找什么样的。老胡把他姑娘这样绑着,以后日子不会好过。这事,我没打算参合进去,人才是活着的主要部分,东西和财产有时候未必有那么重要。” 黄国兴拍拍顾长青的腿,让他好好休息,自己就走了。顾长青看着人远去,掏了烟点起来: “多喝水!多喝水!多活几年……” 一个人看着天花板碎碎念,房顶上的蜘蛛似乎听到了什么,都不动弹了。 顾秋鸣不是没有采用新方式,他用了,不过是把那些股民们的微信都加了一下,然后都拉到一个群里,在群里也就单纯的分享一下消息,股市的以及一些个股的消息。 群里很活跃,不断地有人进来,都是股民们自己拉人进来的。几十个人逐渐的变成几百,分析都是顾秋鸣自己来,看不准的就找老师看看,不过公司的老师不太靠谱,看一眼就给了个价格范畴就算了,没有多讲。顾秋鸣都是连走势预测都说得清楚,价格这样的小问题更是不用多说了。 人活跃不假,可是顾秋鸣依旧没有开户。他不着急,财富未必都是钱,顾秋鸣也就发现其实这群股民才是财富,群里有人给顾秋鸣发红包,但是他都没有收,没有必要。红包拿了,就变成收费了,自己仿佛就会变成让人嫌弃的角色。不收就是情义,拿了别人的好处就成了交易,这样的变化不是顾秋鸣想要的。 顾秋鸣也不会在群里推自己的产品,本着姜太公的心思在做事: “营销产品,总会有纰漏。要把自己当产品一样营销出去,最后的收获比简单的卖产品价值更高!” 顾秋鸣就是这么想的,营销产品,不如营销人设。别人都只会看钱的数字,顾秋鸣觉得这群股民的数字背后的价值才是重要的。别人不管用什么方式将这么多钱丢到股市,能弄到这么多钱都需要很多的人力、物力,背后隐藏的东西远比明面上的数字更大。 戴芳的一席话多少还是有了作用! 因此顾秋鸣没开户,可是客户群里的人确实是在增加。油渣男那边就更为迅捷了,说好的包装已经见效果,油渣男开始和老板谈分红,他要的是总人数分红的2个点,说白了其实就是他那边团队当中的人只能拿3个点,另外2个点给他。重新瓜分了一下那5个点的分红而已,并非是额外在要求什么分红,并不算超出老板的下限,何况他们的入金量一直在长,连开早会都单独开了。 只不过他们路子野一些,开完会就一群人出去玩,各种拍美美的照片,公司里的老师用模拟盘做出好数据出来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