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大了些,小丑的妆容就不容易遮住,村里有了新的乐子,不知道哪家的长嘴把常家的事情传的老远。 隔着好几里地,也能传到顾家的村子里面来,戴芳和秋鸣都不太出门,店里的事情几个电话就处理了。再多一点无非就是些需要核销报账的事情会计会打电话过来,启蝶上手的状态不错,听戴芳说花了点钱请了一个老会计到店里带着她一个月。具体花了多少还不清楚,顾秋鸣也不乐意去干涉。 至于村里的那些人有了新的遮羞布跑出来参合的,戴芳不愿意出去,刚来人不熟悉。现在混熟悉了,反而不太乐意和这些人参合。听人说别人家的丑事还是没有自己家有钱赚重要。 “这段时间一直是假阳线,要么高开低走,要么低开高走,总体还是走的跌……” 顾秋鸣扒拉一下大盘数据说道。 “风险范围内,我觉得还是再多挂两单,一单涨,一单跌……” 两人琢磨的东西顾长青看不明白,这一两天倒是不怎么避讳他,高中毕业不假,毕业以后都是土地里打转,什么股市金融,完全就是他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他的状态。 幸是两个璧人说话融洽,一唱一和的也不会闹腾,挺长时间也没见过两人有什么争执,这就少见了。 这样的状态顾长青倒是乐意看到,就是对顾秋鸣不能成为其中的主心骨有些不满。 皱眉的人没有好待遇,惹得陈楚楚丢过来的榴莲。这是特意让店里快递过来的水果,小镇里的市场还买不到这种东西。因为嫌弃这东西有股子屎臭味,顾长青就不太尝试。 反而觉得自己媳妇现在更厌恶了,每次嘴里真搅拌着屎和自己说话。 “不吃!一大股味道。” 丢过来的榴莲被他放到一边,是早剥好的。家里的狗都不吃这个东西,屎都吃反而嫌弃榴莲,这狗还挺挑剔。 “狗都不吃,就你抱着吃!昨天怎么说,人家笑你嚼着屎和她说话……” 顾长青恶心话没用,陈楚楚更是大咬一口道: “一百多块的高级货,他们懂什么,大冬天就只会抱着几个酸橘子指指点点的。” 老夫妻两的话没人搭白,顾秋鸣和戴芳在边上也就是捂着嘴,没敢笑出声来。 新到取暖器效果不怎么样,可能是房间空旷的缘故,顾长青说是墙有些漏风。至于风口?没看到。 晚上放在床边上倒是有些效果,白天都聚在厨房多一些,柴火的温度确实是比电炉子要给力很多。 陈楚楚说话大气,顾长青在这些东西上本就嘴瓢一些,只能是沉默以待天时。 “何平昨天还和我说,有点后悔在这边投资店铺了,应该在上海买房的,现在上海房价都涨疯了!” 顾秋鸣无心的说一句,找开话题给自己父亲一个台阶下。 戴芳皱眉说道: “早就说了,看到的永远是别人运作之后的结果,再说了他那10块钱首付都够呛,不说现在的房价,就说三个月前的价钱,他都要贷款首付,七七八八的一个月还贷都要好几万,你不问问他扛得住扛不住,什么废话都喜欢不过大脑就说。” “但是确实涨得厉害,现在上海房价最便宜都2.7个一平方了!” “那也不是穷鬼能去参与的。人家看股票割不出肉了,套钱出来割楼市了,不信你看一两个月以后的价钱。” 戴芳很不满意顾秋鸣的心态,东一下,西一下的。最后什么都做不好,说的就是这种好高骛远的心态。 顾秋鸣不满意戴芳说话的样子,沉头不说话。本来想转移一下话题,结果弄成了转移枪口。 “我又没说要去弄嘛,就说说何平的想法。” 顾秋鸣低沉的来了一句,戴芳颇不满意的看着他,很气愤顾秋鸣这么久了还是看不清楚市场变化。 有人一辈子都看不清,何况一个小小的顾秋鸣? “我是提醒你,说话前先算好账,特别是这种和经济挂钩的东西,错一句就可能亏血本……” 老两口的闹腾突然变成了戴芳单方面的教育,顾长青很不习惯。自己老婆笨一些,喜欢管笨事虽然多,也不会有这样的压迫感。 平日温和的戴芳突然变个性子,陈楚楚也不习惯。事实证明顾长青的感觉没错,自己儿子不可能是戴芳的对手。 插不上话,顾长青就自己出去溜达。背着手就出去了,陈楚楚一时被准儿媳妇的气势吓着,也没多话,榴莲本就不香,现在放下也不晚。 老夫妻先后出来,说话的戴芳也发现不太对味,让顾秋鸣自己琢磨,忙跑出去挽着陈楚楚道: “妈,做生意就是这样,不能太大意了,图嘴快会吃亏。秋鸣本来就是软性格,别人多说几句话都会吃亏的人。” “我不懂你们的生意不生意,在家里怎么都好说话,出门了男人都要脸。” 陈楚楚也担心秋鸣被欺负,顾长青听着就不对味道: “怎么,我就没见过你在外面给我留什么面子,都是怎么丢人怎么来!” 好家伙马蜂窝桶不得,里面的还没歇好,外面又要开始。顾秋鸣从屋子里跑出来,把说话的二老拉开,顾长青自己就回屋子去了,说是吃药了要好好睡觉。 拌嘴的事情,睡一觉就什么都好了。 顾秋鸣自己明白,回家这些日子是有些放松了。按照地方的话来说就是: “这小子有点飘!” 今天被戴芳抓住敲打一顿,还是当着自己父母的面,有气也不太敢出。反而是戴芳出来以后,想通了些许。 “毕竟我是管理,别人说出这种不稳定因素的时候,应该是冷静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