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新盖!”
“那您派几个侍卫帮我看着,别让他们跑了。”
“派不了,姑爷,没见我这正清点人数,我另有任务,没有富余的人了!”
“你这……”
“你们几个!”孙玉傅朝押着畜民的六个侍卫喊:“赶紧帮姑爷把人送过去,然后过来集合!”
郎夙夜只得道了谢,叫侍卫把三个人关到后院杂物房。
人丢进去,门锁好,侍卫全都撤了,钥匙就拿在郎夙夜自己手里,他想放人,轻而易举,可是他不能就这么放,少帅让他杀人,戏还是要演一演的。
郎夙夜装模作样骂了几句,扭头走了。
包扎了脖颈,去喂马擦地,一直等到夜晚,看着荀千蘅睡下了,才离开,换了一套不显眼的衣裳,摸去了杂物房。
今夜果真奇怪,院里几乎见不到侍卫,好像真的都被孙玉傅带走了,前院的下人也不让到后院来,一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郎夙夜没开杂物房的门,而是破了窗进去。
这杂物房,不久之前他也曾经待过,没想到这么快就故地重游了。
三个畜民见有人进来先是十分惊慌,待看清了来人之后,几乎喜极而泣。
郎夙夜给三人都松了绑,打开自己带来的吃食和水让他们用,又仔细地检查了那个被猛虎咬伤的人的伤口,从口袋里掏出伤药和棉布给他包扎。
那个青年就叫宏晖,好似不慎在意,咧着嘴笑,:“夜哥!没事,不用包了,这条腿本来也废了,多一截少一截没什么关系的!”
郎夙夜唬着脸:“胡说!一厘一毫也是自己的骨肉,我这都来晚了,叫你白疼了这么久,还有后背,也给我看一下。”
宏晖转过身,搂起遮不住躯体的破烂衣衫。
“夜哥,我真没事,倒是你……我没把你抓坏吧?”
郎夙夜一边认真地低头上药,一边应答:“我没事,你学得好,我教你的手势你都记得。”
旁边一个比宏晖年纪还小的青年啃着肉饼凑上来:“诶夜哥,你怎么这么厉害呢!我们都以为这次死定了,没想到你还能把我们救出来!那个女的是你什么人啊?我听你好像叫她——”
“小雨!”郎夙夜打断道:“那个女的……只是跟我演戏的,不用管她,你们等会跑出去,不要跟任人说我在这里的事情,还要记得告诉大家,小心姓钱的一家人,我怀疑他之后还要再抓……畜民……喂老虎。”
几人纷纷点头,三个人中年纪最大的在一旁叹气:“只是可惜了,六子被老虎活活吞吃了!”
郎夙夜包扎完,停下手,低下头:“对不起,成哥,我还是去晚了!”
“不是不是不是!”那成哥赶紧摇头,急着分辨自己:“小夜!我绝不是责怪你的意思,你能把我们几个救出来,我们已经非常感激了,要不然……要不然我们都成了老虎的下饭菜了!我们……已经拖累你太多了!”
“成哥别这么说,这都是我该做的!别多说了,赶巧今天府里侍卫不多,等会我带你们跑出去,都还能行吧?”
几个人点头,宏晖又问:“夜哥,你放了我们,那个女的会不会为难你?我听她说让你把我们杀掉咧!”
“不会的,放心吧!我能应付。”郎夙夜起身,靠在窗边往外看,静悄悄的什么人都没有,刚要打手势叫三个人跟着他跑,夜空里突然传来一声嘶吼:“抓贼!有贼!”
郎夙夜硬生生收住脚步,四个人都挤在窗边看。
院子里很快就人声沸腾起来,隐约看见有两个黑衣身影在三四重院落间跳起落下。
满院子的人都被吵了起来,纷纷呼喝。
郎夙夜想了想,嘱咐道:“院子里现在这么大动静,我得回去,要是我不出现怕会有麻烦,不过乱起来也好,有机可乘,我也会在后院入口那里看住不让人过来,你们等会就从那边的墙洞子跑出去,明白吧?”郎夙夜指了个方向。
三人点头。
郎夙夜又从怀里掏出来两本书,递给宏晖:“这两本书帮我给杰叔。”
宏晖收好,郎夙夜转身出去,先跑回客院换回昨晚上那套衣裳,然后又跑了出来,在四五两重院落中间的门那里观望,没有人留意到后院。
而躲在杂物房的三个人,突然看见一个人影从天而降,砸破了杂物房的门摔了进来,哎呦哎呦叫了几声,对三个人挥手道:“愣什么呢!跑啊!”
有了那‘贼子’的带领,三个人很快就跑出了将军府,‘贼子’还有意地带他们转了好几个圈,让他们忘记将军府准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