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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魔心千丈血(2 / 3)

般向魔域狂奔而去!

暗处那阴邪眸子眯得更深,笑得更畅:“这些人,自是用来故意拖住你,所以你魔域的子民嘛……嘎嘎嘎嘎!”

万里荒颓的魔域上空,那轮赤苍血月映着满地的鲜血,显得更加血红了。

荒原中的魔域子民七零八落,倒伏在鲜血横流的枯草飞蓬之中。血,似乎已流干了,只剩下寂冷的苍月,照着满眼鲜红!

殷风目眦尽裂,怒啸一声,向魔宫飞奔而去。

魔域一路之上,都是魔族子民的残尸——是异族!是异族未被扫除干净的余党!殷风只一瞬,便断定。

他发足狂奔,在魔宫大殿,见到自己的大长老洛蕴。

洛蕴一身的伤,喘着气叹息:“尊主啊,你怎么才回来,你……两日前,有没有收到我传的讯……”他忽然一惊,忍着满身的伤痛跳起来,一把抓住自家尊主,紧张道:“你,你受了伤?怎的本相如此空虚?怪不得收不到我的传信!”

殷风满面痛悔自责:“我本相火拿去烧炉子了……我,也就腿上,一点小伤……”他说着,洛蕴便急急扯开他的裤脚去看,只见两条腿上都白白细细的皮肤,哪里……有伤?

“……”洛蕴满脸的一言难尽,“尊主,你用本相火烧炉子便烧炉子吧,咳咳 ,何需扯谎说腿上伤了?吓了我这般一大跳!”

殷风亦感到奇怪,我腿上不是伤得都溃烂了么?没有本相臻法,我又从未涂药膏,怎的?竟好了?

这段时日,日日醉酒,他心中痛苦,自是从未曾注意过自己的腿伤,甚至还在心中隐隐的期盼,那腿便那般伤着痛着溃烂着,干脆烂到断掉,会否能让那人有那么一丝丝的心疼呢……

可是后来,他心里冷得厉害,日日醉得厉害,根本不知何年何月,亦不知身在何方,便也将那腿伤彻底忘了。

只是,他便是忘了所有,也忘不了那人,忘不了那人的冷言冷语冷情!

一想到此,魔尊心中的那瓣魔心便微颤起来!冷,冷得凝了血脉,冻了骨髓。可魔心深处,在楞严夺慧魔罗道中未灭的心火开始狰狞。

少微啊,我,若杀尽这天下,你会否对我有一丝丝在意!

唉!魔尊晃晃头,怎么又胡思乱想……他晃过来,正对上洛蕴狡黠探究的眼神,便知这不靠谱的大长老接下来要问什么,殷风很是怕丢面子,便随手将裤脚扯平:“那个……本尊近来日日饮酒,那酒么,本身便可活血祛毒,清理伤口,或许……歪打正着,那伤口便好了吧!”殷风回想着自己溃烂发炎的伤口,自己也有些不信自己这一通胡说八道。

“喝酒?”洛蕴却狡诈得一点也不想给自家尊主面子:“你喝的什么酒?闷酒么?”

自家尊主在那人面前会是个什么样子,用P股眼儿想都能想得明白,他个大气儿都不敢乱出的没出息样儿,还喝酒?还日日喝酒?那不摆明了是在人家那里吃了憋,自己偷偷喝闷酒排遣忧愁嘛!

啧啧,洛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白瞎了耳提面命的教你……怎么这么个蠢货竟会是自家的尊主……

“呃!嘶……我!”洛蕴一脸隐藏不住的讥讽化作显而易见的痛楚:“真喘不过气来了!”

他脸上写了啥,殷风只一眼就看得明白,正气得一把揪住脖领子:“你休要在肚子里笑话本尊!”

洛蕴更怒:“你休要次次揪脖领子都不打招呼!”

两人一边斗嘴,实则殷风已上手探过洛蕴身上所有的伤处,指尖利落出针,过穴,不肖几下,大长老身上的伤处便已好得七七八八。

他俩口中不停,手上不停,却在目中对视,心下便已了然:果然是出了内鬼,趁魔尊不在时,里应外合,先给魔宫长老下了软筋散,再去血洗魔宫之外的魔域子民。长老们无法出宫救援,便只能眼看着自己子民被屠!

可是,他们为何只屠杀无力抵抗的子民,却没有杀魔宫的长老?即便是大长老洛蘊,凭着自己深厚功力冲开软筋散之毒,恢复了两成功力与那几个黑衣人厮杀,那几人却也好象无心恋战,伤得他无力追捕,便都逃出了魔宫。

仿佛,那些人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过,不重要了!

魔域被外族侵略,魔域子民被大批屠杀,还有,他的大长老,以及其它的魔侍也尽皆受伤,“此仇不报!”魔尊收了面上嬉笑,转头望向荒颓魔域中的漫天血色,一双斜挑凤目红光翻涌,他嘴角噙出一丝冰冷,语音极轻却极狠:“殷风绝不罢休!”

“尊主,可你现今毫无护体臻法!还是先将你那南明离火收回来,再说报仇之事吧!”洛蕴还要继续叨叨,殷风轻哼一声,冷冷打断他:“来不及了,”洛蕴回头看时,便见魔尊额上赤凤印记与魔焰印记交替显现,最终,魔焰腾起,强大无匹的魔气瞬间四溢开去,魔宫四周亭台竟不敌魔气,轰然坍塌!

魔尊之怒,休祲降于天。

果然,夜空中,远方天际漫上浓重黑云,犹如四围连绵不绝的山峰,将魔域牢牢围困在深黑之中。魔域上空响起滚滚闷雷,而那轮赤苍血月,却忽然完全变做苍白颜色,犹如一团晦暗不祥的欃云,低低压在魔域上空。远方荡无山方向,回响起一声声魔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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