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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肆.好梦(2 / 3)

力气讲故事。”

闻言,谢无期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即便隔着些许距离,他也依旧能看清楚她的面色很苍白。

其实他有察觉到,对方跟他交谈这许久,语气一直有气无力,只是他不愿稀里糊涂,有些事既然说到了就想问个究竟,便忽略了她的身体,剖开谈到现在。

她这一次,倒真是伤心了。

那样的跳梁小丑,竟也值得她伤心。

谢无期心中很是不耻,可面上顾忌她的情绪到底没有表露出来,垂眸叹道:“累了就睡吧,下次听也一样,旅途漫漫,孤有的是时间。”

往事已矣,不得更改。

既然他参与不了,何时得知,无甚重要。

“嗯。”程非晚应了一声,拿开靠枕躺下,又拉开被子兀自盖上,等她折腾好,谢无期依然待在原地没有离开。

她静静的望着他,撒娇似的道:“我睡不着。”

谢无期没有说话,迈步走到香炉前,伸手往袖子里掏了掏,片刻后掏出一个小瓶子,是香料。

他将香炉盖子打开,又打开小瓶子,扔了些香料进入点燃。

程非晚望着他的背影,听着窸窸窣窣的动静,好奇询问:“你在弄什么?”

谢无期也没隐瞒,简略回答:“安神香。”

他收拾好香炉,终于走了回来,重新在床边坐下,安抚道:“睡吧,这次不会再做噩梦了。”

程非晚一怔,眼皮半垂,脑袋枕着自己的胳膊,久久没有答话。

她很讶异于他明明随时都有可能会杀了她,却还是将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放在了心上,果真是动情而不自知。

又或许,他本就是如此心细之人,所以不觉怪异。

她囫囵回忆起上辈子种种,思索着措辞,捡了些能讲的事,隐去了最重要的人。

“我从出生的时候就不讨爹娘喜欢,不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只是因为我是女儿身,所以没有资格继承家业。”程非晚轻轻扯唇,语气很是讽刺,“也许对于他们来说,我唯一的用处就是为家族联姻,钓个金龟婿回来,好扩大他们的权势,一辈子享尽荣华。”

听罢,谢无期意外于她竟然又愿意说了。

他没有出声打扰或是开口安慰,只是默默的看着她,安静的等待她的下言。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没有很差,他们虽然不待见我,但也没有缺过我的吃穿、少过我的月钱,甚至请了名师认真培养,准我交友、接受良好的教育。虽然我生性恶劣,交不到知心的朋友,大多都是名利奉承,但如果顺利的话,我还是可以平安长大,然后找到一个门当户对、德行不错、尊我敬我的夫婿。”程非晚娓娓道来,声音轻柔,眼中带着淡淡的向往,“若是足够幸运的话,丈夫会很爱我,兴许我也会爱上他。可纵使没有爱情,那也将会是平安康顺的一生,比之穷苦人家,已经好了无数倍了。”

“如果”二字,说明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意识到这一点,谢无期只觉心脏钝痛,他强行忽略,开口方发现自己嗓音干涩。

“如果不顺利呢?”

程非晚陷入自己的情绪,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听见问话眨了眨眼睛,却分不清是在笑还是已经哭了,独剩语气依旧淡然。

“不顺利的话……就是我的运气差一点呗。好像我的运气一直都没有好过,大概是老天爷也不待见我吧,总要让我吃尽苦头才肯罢休。所以在我还没有长大的时候接连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以致家道中落,短短数月从天堂跌入地狱。父亲至此一蹶不振,对我非打即骂,母亲冷眼旁观,生怕惹祸上身,连累了她的宝贝儿子。”

谢无期无意识的攥紧了掩盖在袖下的拳,轻声追问:“这样的日子你过了多久?”

程非晚脱口而出:“三年两个月零八天。”

谢无期默了默,冷哼一声,“记得还真清楚。”

程非晚闭上眼睛,也有些无奈,叹息似的说:“每时每刻都生不如死,想忘也忘不了啊。”

谢无期从她身上收回目光,瞥了眼自己的心口,又将手放进袖子的翻找了起来。

那头程非晚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忍不住再次睁开了眼睛,却恰好看到大反派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支白色的玉笛。

她不禁起了些好奇心,纳闷道:“我刚才就想问了,你这袖子是百宝箱吗?怎么什么都掏得出来?”

“差不多吧。”谢无期转了转的笛子,“装了乾坤袋。”

根据看仙侠小说的经验,程非晚一听这名字就明白了,“又是仙人的宝贝?”

“嗯。”谢无期点了点头。

程非晚忍不住咋舌,“奢侈。”

“这算什么?”谢无期耐着性子跟她讲解,“虽然仙人五百年前就已经尽数陨落,但总有一些宝贝流传世间,这乾坤袋只不过是那个时期最寻常不过的东西罢了,也就没见过世面的后人才会觉得稀罕。”

程非晚觉得好笑,“你不稀罕吗?那为什么天天揣着?”

“方便而已。”谢无期又翻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擦了擦笛口,“天下宝贝大多流入皇宫,日后回了京师,再带你开开眼。”

话罢,他便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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