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我昨天喝了多少酒吗?为什么昨天的事情我都记不起来似得。感觉脑袋就像是被灌满了二锅头一样,昏昏晕晕地想睡觉。”楚榆楠坐在陈韵寒的旁边,用手掌下骨敲了敲脑袋。
自己的脑袋经过一晚上地折腾,一觉睡起瞬间感觉脑袋快要爆炸似得。就像是被挤满了原子弹一样,一个接一个地爆炸。从他喝醉酒的那一刻,他脑袋链接的视线画面,没一个记得清楚。想从脑袋里的监控录像调出昨晚的视频来看,完全是不可能的样子。因为昨晚已经喝成待机状态,视线早已经被模糊的东西给代替了。
“我怎么知道你,谁知道你喝个鸡尾酒都能醉。”陈韵寒把视线放在电视剧上,她无聊到只能看青春偶像剧了。
要是没有人旁人地搀扶着估计那家伙早就倒在地上,睡一整晚的大街。犹如流浪狗一样,被雨淋,被风刮,都不足可惜。以地为床以天为被,似乎睡的还提没有滋味的。
“昨天是你搀扶着我回来的吗?”楚榆楠很想知道是谁把他扶了回来,连被子都没有给他盖上。一大早半睡半醒的状态下,他都能感觉到冬天的快要到来。他觉得不太可能是陈韵寒,因为那家伙看上去没那么无情无义。但除了那家伙,还会有谁把他从纽扣街那,一路扶着回。
“不是我,是黄天他们扶你回来的。”陈韵寒应了他一句,她昨天与涂琳分开后,满脑子想起该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事情,结果把那些体力活交给了黄天他们处理。他们四人喝的犹如烂人一样,互相搀扶着对方,一路上唱着《月亮代表我的心》。
“黄天?那他们送我回来了,是不是都回家了啊?”楚榆楠说。
“不,他们在你爷爷的房间里睡着了。我怕他们回去的路上被人打劫,所以就让他们睡在你爷爷的房间里,反正你爷爷的那房间都是空的,让他们睡在那也无所谓。”
陈韵寒哈了口气,一大早地坐在客厅了。除了看电视,她发现已经无所事事了,感觉自己四肢里的神经,快要没知觉了。再怎么待下去,怕是要和植物人一样。
她之所以这么早地起床,是因为自己的大脑一直存在于高性能状态,也就是稍微高度兴奋。并不是因为兴奋过度而睡不着,她这种兴奋是因为内心过度焦虑导致大脑一直存在于兴奋状态。说白了大脑兴奋的很活跃,内心焦虑的如同动如脱兔。
这种话题很可笑,为什么她会出现如此的异常状态。这就联系到楚榆楠这个家伙,他的两个答案,就已经决定了陈韵寒能否把他带走。一句不同意,就等于我不愿意,就像是表白失败一样。可天下哪有女孩主动向他表白,他会不答应的?
长得还可以的,身材也能勉强过关的,性格慢慢磨合的,而且还是主动表白的,这种人存在的话,他一定会答应。如果不答应,怕是一个傻子吧,天下掉馅饼的事情,他竟然不要,除非他不喜欢吃馅饼。
“什么啊?他们竟然睡在我爷爷的卧室里?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我的同意,谁也不能进入我爷爷的卧室里。”楚榆楠惊讶到下巴快要脱下来了,陈韵寒看着他如此夸张的表情,难不成猜测他爷爷的卧室里还有宝藏不成?
她慢慢地想了起来,那家伙的确这么说过,可她最近似乎一直处在于心不在焉的样子。楚榆楠之前和她说过的话,她似乎全都忘记了。可能吧,还是那句旧话,和那家伙待久了,脑袋都出现短暂性失忆。
“有问题吗?不就是睡了一个晚上的觉吗?你至于吗?”陈韵寒故作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想知道,那家伙为什么会这么执着的不让别人进入那个卧室。
“这不是至不至于的问题,而是我说过的话,你全把它当成耳边风了?”楚榆楠毫无理由地跟陈韵寒,他的这一点,真的很让人讨厌。
他的这一点,触怒了陈韵寒的内心,“耳边风?呵呵……,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这句话,那是不是我跟你说的那些话,全是废话了?”
楚榆楠看着他把遥控器放了下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看似准备生气一样,搞不好还要继续哄。
“你,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话了?是不是快到任务期限的原因啊?如果我不跟你回去的话,你是不是得被挨骂呀?”楚榆楠这脑子竟然还记得这些事情,看来他的脑袋里的文件夹,多给这些事情留了一下位置。
“这关你什么事情?你不是说不加入的吗?干嘛会问起这些问题来?”陈韵寒看着他,那家伙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头发上,还残留着洗面奶的痕迹。做事总是粗心大意,像马大哈一样。如果这家伙加入了组织,会是什么样的一个场景。
陈韵寒想了各种各样的画面,却唯独想不出那家伙一脸认真时候的样子。一旦连接到那个认真的画面,就立马被嘻嘻哈哈的表情给打破。为什么会这样,她认识这个家伙有了一小段时间,那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单纯?稚气?怂包?窝囊废?傻不拉唧?做事不经过大脑?没有热血的少年?成天幻想的少年?因为一件小事情,而去拼命的少年?还是一名只知道高达的中二少年?那家伙的标签太多了,每一个标签都贴在他身上,却唯独没有真正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