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遣。”赵宗汉答道。
“哦,张大家这么有名吗?”土豪甘奇实在不了解,都怪这辈子读书少,只认识城外码头唱淫词艳曲的几个老大爷。
“有名,吹拉弹唱,水袖曼舞,汴梁城内堪称第一。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赵宗汉答道。
“乡下来的,见笑见笑。”甘奇答道。
赵宗汉一脸不相信,还探头去问苏轼、苏辙:“你们也不知道?”
苏轼答道:“我们也是乡下来的。”
赵宗汉其实不信,揶揄一语:“好吧,好吧,乡下人都进城了。”
忽然甘奇抬手一指,说道:“嘿,那里也有一个乡下人进城。”
赵宗汉抬头一看,不明所以。
苏轼笑着说:“那不是你们族中的国子学大才吗?”
来人当真是甘正,只是甘正不为主,跟在一人之后,颇有礼节。
此时只见邻桌已然有人起身与甘正头前那人见礼:“刘兄,幸会幸会。”
“伯寿兄今日怎么有暇前来消遣啊?会考可没有几日了哦?”
“谁人不知刘伯寿乃是太学首席,定是胸有成竹了,所以出门消遣一番,也好平复心态,拿他一个状元不在话下。”
被人捧了一圈的刘伯寿,左右拱手,谦虚道:“什么太学首席,都是旁人瞎说的。今日本也在家备考,只是甘正来请,拒之不得,又说张大家今日会客,唯有来此走上一遭。”
甘正闻言也左右拱手,刘几、刘伯寿,而今汴梁城内数一数二的年轻大才,太学领袖人物。甘正请他来樊楼,自然是有所求,不说读书进学之上的事情,就说以刘几的才华,这回中考不在话下,来日就是官了,走好关系是必须的,同窗之谊,岂能不走动?
要说这个刘几,与欧阳修还有一段故事,且先不说,才华倒是真有。
此时甘奇却听赵宗汉说得一语玩笑:“甘先生,你们村里的这些乡下人,都这么有钱的吗?没事就请人上樊楼张大家这里吃酒?”
甘奇其实也在纳闷,却答一语:“他家有不少田。”
赵宗汉还笑道:“你们这些乡下人,惹不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