醐灌顶一般,开口说道:“好计,好计!如此这般,那侬宗旦必然以为邕州城内人心惶惶,只待他来攻打了。这般当真是诱敌的好办法。”
甘奇笑着,肖注一边说话,一边连连击掌。这般计策,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
肖注转身而走,回到府衙之内,见得几个府衙官员之后,密谋一番。
甘奇带着赵宗汉在城头上走着,也听着赵宗汉吐槽的话语:“道坚,唉……你为何非要我跟你一起来,我都走到宾州了,你就不能放过我?”
甘奇笑道:“你看那些士子学生们,不都跟来了吗?你一个人不来,也说不过去啊。”
要开战了,这些二三百号士子一个不少,都被甘奇又从宾州带回到了邕州的城头。一场大战就要在城下开打,甘奇要给他们上的一场生动教育课,就在眼前。
只是甘奇心中,这堂课,也许对赵宗汉来说,要更加生动一点。
傍晚,邕州城内忽然躁动起来,到处都是衙差士卒飞奔来去,还有人开口大喊:“推官高祥临阵脱逃了,知州有令,速速擒拿推官高祥家眷!”
“马步都头黄得功也跑了,速速去拿他家眷下狱!”
这邕州城,是真要人心惶惶了。
满城鸡飞狗跳,唯有城头之上一片寂静。
甘奇在城头上听得是笑意盈盈。口中还喃喃说道:“这肖知州办事利落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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