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朱理学作为一种学说而言,那是极为优秀的。问题就在于程朱理学不能变成各种流派的风向标,不能变成所有流派的主要潮流。一旦如此,社会整体氛围就会愈加保守化,这是不利于国家与民族发展的。
甘奇得把程朱理学压制下去,并不是要消灭,而是要把程朱理学压制成众多流派的一种,仅仅是一种,不能变成社会主流。
所以,甘奇与自己的两个学生说道:“资深,持正,你二人代我回帖一封,二月一号,道坚书院,恭候诸位洛阳学子大驾光临。”
李定与蔡确对视一眼,心中既有对甘奇的信心,也有对这件事情的担心。但是甘奇吩咐的事情,那还是得认认真真办好的。
却听甘奇又吩咐一语:“还得写一篇文章刊载在时报之上,吸引更多的人届时光临道坚书院,共做见证。”
甘奇其实还有炒作之心,既然要争锋,那就把这件事彻底炒起来,一来要为甘奇自己在文坛上真正奠定地位,二来也要炒作一下道坚书院,吸引更多的有识之士。
甘奇,已然在思考一个更大的东西,那就是学说之道,流派之道。他甘奇,也要创立一个流派,这个流派的中心思想,甘奇也有过思虑,那就是务实!以圣人之口,说务实之道。
其实也带有法家的一些思想,就如甘奇那篇《强国论》一样,法家其实才是真正最务实的治国之道,若是法家与儒家结合,那就是真正的现代社会思想。以道德教化百姓,以法制管理社会。
这是甘奇酝酿了许久的东西,真理不辨不明,学说就是要拿得出去,要与人一较高下,要成为主流,更要与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