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这仗还得打,不过打这一仗也是有好处的,就当练兵了,新军就需要一场胜利。”甘奇心狠如斯。
过不得三日,大军开拔,四万五千人,四万五千铁甲,甚至还有人戴着辽人的牛角铁盔。
两千四百号重骑,五千轻骑。
兵临滦州城下之时,滦州城头之上,旌旗连绵不绝,燕字、麻字,迎风招展,气势不凡。
反倒甘奇这边,旌旗不多,看起来缺了一些气势。
将士们忙着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甘奇带着狄咏与一队重骑开始绕城飞奔,看一看周遭的地形地势。
滦州城,就是后世的滦县,东边毗邻滦河,地势较为平坦。
当一看到滦河,甘奇就有一种想法,把滦河给掘开,放水冲城。
只是这个念头没有多久就放弃了,一来是枯水期,二来这么做有伤天和,滦州城里还有无数居民,麻牛麾下也多是裹挟之军,这么全给淹了,于心不忍。毕竟都是同胞。
绕城回来,狄咏问道:“大哥,可有破城之计?”
“强攻不可取,却也不过人心尔。”甘奇,不是好人。
狄咏却皱眉说道:“我倒是在城中埋下了一些伏笔,但是麻牛却也早已防备了此事,如今内外不通消息,倒也不知如何谋划。”
显然城内是真有狄咏的内应,但是如今这滦州城,内应想要做成事情,也不容易。毕竟真正的内应只是个别人,城中挤着二十多万军队,几个城门也必然是重中之重,个别内应,小部人马,显然也难以奏效。
甘奇却道:“有没有内应都无妨,昔日你做的那些事情,足够我行那攻心之策了。”
“大哥是准备如何攻心?”狄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