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原来,自己如此反常的生理需求,却是她从中作梗,以致自己被折腾得精疲力竭,不由我怒不可遏。 “对不起,阿冰,都怪我一时……贪念,才让你……这般苦不堪言……”见我从未有过的恼怒,她无助地央求着,欲以征得我的原谅。 “够了!你、你、你……怎能这般……”对于她这种魔症般的“喜欢”,并且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地一意孤行,实是令人无语,简直就不可理喻!气愤之余,也只得埋头而卧,不再理她。 尽管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尽管早已夜深人静,却也难以入眠。 其实,以她之美貌,之经济条件,以及各方面的优势,如此心甘情愿地纡尊降贵。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上赶着,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享受,一种骄傲,可惜她偏偏遇错了人。 以她这种执着的性情,真的令人堪忧。指不定哪天,就会因为一时的心血来潮,不知会做出何等荒谬、离谱的举动来,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她的食品商行,自己是不能再干下去了,以她的性情以及处事手段,时间长了,连我自己都不敢保证,自己的头脑,能否一直都能如今晚这般理智。 翌日,我便收拾了行李,找她辞职,尽管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又该去往何处。 “你……非走不可吗?只要你肯留下来,我保证……昨晚那种事情不会再发生,好不好?”看我去意已决,刘英“呯”地关了办公室房门,极为不舍而又无奈地冲我几近央求。 “谢谢你,刘姐,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照,祝你早日遇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彼此都已心照不宣,多说无益,我缴了钥匙,转身便走。 “我开车送你,咳……”刘英尾随而出,一声长叹间,那种五味杂陈的伤感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