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奥罗拉一边无比认真地说着,一边默默盘算什么时候也得抓住一个弗林特的软肋,将深藏的秘密交到别人手里总归不安全。
“没问题。”弗林特没有犹豫。
“也不要询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想对任何人讲述其中缘由。”
“那你以后有可能告诉我吗?”他顿了一会儿才说道。
“也许吧……”奥罗拉挑了挑眉毛,模棱两可。
“那我该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需要帮助?”
这似乎是马库斯·弗林特少有的可爱之处。在队长这个位置待久后,他从不会去追问任何人彼此处于什么关系,而是固执地把他所欣赏的人默默圈进自己的保护范围,自顾自地当成一伙儿——即使现在奥罗拉没有向他求助,他都默认为经历了这一切的自己有责任继续做些什么。
沉默在两人之间发酵一会儿,抛出的问题遗憾地没有得到解答。
正当弗林特有些尴尬地想转移话题时,眼前遮挡视线的披风忽然被扯下,他重新感受到了明亮的光线,看清了奥罗拉近在咫尺的脸庞。
好闻的薰衣草气息拂面而来。
“还有……”
奥罗拉帮弗林特扯下了乱作一团的披风,她觉得最后一句话应当看着对方眼睛说。
她说。
“弗林特,我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