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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巨怪拔除了他的利齿(2 / 3)

院的同学,要不是霍格沃茨没有下午茶时段,奥罗拉甚至都要以为他们在开着什么小型派对。

弗林特的手提箱还放在他的脚边,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队员们兴致勃勃地围在他周围询问着他去圣芒戈住院的缘由。德里安·普塞大咧咧地跳坐在长桌上,伸手扳过他的脸啧啧感叹,“让我再看看——梅林的胡子,弗林特你现在的脸实在是……”

马库斯·弗林特立马嫌弃地拍开他的手,暗自后悔自己回程的时间不对,竟然被当成神奇动物围观。一抬头却刚好撞上奥罗拉带着揶揄的笑眼。

像两块磁铁轻触,一瞬间目光遥遥相接,弗林特任凭自己的视线自然而然越过一切阻碍停驻,那是魔法之外新的引力。

“好了——我得走了。”

心跳陡然加剧的时分,情感比约束的理智更早做出了选择,他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无视意犹未尽的挽留匆匆告别人群,就连手提箱都抛在身后——而奥罗拉·平斯仅是朝他勾了下手指,随后利落地转身离开。

奥罗拉与弗林特一前一后沉默地离开礼堂,等众人的视线一被大门与石墙隔绝,他们就自然地十指相扣,在走廊上跑了起来。直到,真正步入了不会被打扰的安静角落,两个人面对面盯着对方的眼睛喘息。

“奥罗拉。”

弗林特最先忍不住,打破了微妙的沉默,“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

那晚的棍棒重重砸向他的下半张脸,等他回过神来时,脸骨的刺痛、满嘴的血腥还有松动的牙齿让他手足无措,他不愿意奥罗拉看到他狼狈的样子,也不愿意她因此而愧疚,只能顶着这副模样回去面对老弗林特惊吓之余的怒火。

圣芒戈的医师帮他复原了面容,在他别扭要求下改变了那不和谐的大板牙和略微凸出的嘴唇,于是,那总被忽视的深邃五官和多情的灰眼睛开始重夺视线的主导。

“出场方式的确足够惊喜。”

靠在墙上的奥罗拉并不打算认同他自恋的话语,她伸出冰凉的手指,挑剔地从弗林特的眉骨滑到下巴。她的视线随着一点点下落,又在最后挑衅地扬起,“不过,你的粉丝们该不介意你先行离场吧。”

弗林特笑了,他喜欢奥罗拉讽刺的辛辣,这是区别梦境与现实最为鲜活的时刻。

“他们只是想看热闹,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我不想做这个热闹——最起码在受到过剩的关注时不是以这种……无聊的形式,这一点好处都没有。”

他说着,还不习惯地皱了下眉。

“那你想要什么?弗林特?”

奥罗拉饶有兴趣地看着说这番话的弗林特,“你想要什么好处呢?让我想想……是球队队长的绝对权力、胜利后的欢呼还是学院英雄式的赞誉。”

“这的确是我想要的,但我也不得不承认它们距离太远。我图谋的野心告诉我,凡事应该注重眼前。”

他顿了顿,“你不问我现在想要什么吗?”

“不必,我从你的眼睛里就能看见。”

弗林特微微低下了头,姿态认真,“而我眼睛里是你。”

“在圣芒戈养伤隔绝一切外界联系的时候,只有梅林才知道我到底有多想见到你,那时候我就在想,再见到你的时候我一定要去祈求——”

“等等,我不是神明,也不需要虔诚的信徒。”

奥罗拉懒洋洋地打断了他的话,“你想祈求什么?”

“祈求你施舍给我一个拥抱。”

“为什么要用上施舍这个词语呢?”

“因为我没有立场要求,无论怎样,我都坦然接受。”

马库斯·弗林特鼓足勇气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他的预感一分为二,一部分预知他也许即将迎来奥罗拉如雨点般向他袭来的魔咒——

但他果然如特里劳妮教授判定的那般毫无占卜天赋。奥罗拉·平斯上前张开手臂拥抱了他。

“谢谢你。”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微愣的弗林特偏过头想要听得更清楚些,但转瞬的温柔却如昙花凋谢。

拥抱,是种最不设防,最真切感受彼此存在的方式,是最原始表达情感的语言。

那一刻,马库斯·弗林特感觉自己的心脏贴近了奥罗拉·平斯的心脏。

然而——

“天下没有白得的午餐,既然我好心实现了你的愿望,那你是不是也理应帮我做点事情?”奥罗拉·平斯将双手抱在胸前,嘴角挑起一抹笑容。

没回过神来的弗林特愣愣地跟着她点了点头。

奥罗拉这次提出的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撰写剧本灵感缺乏的她想找个人帮她对下台词找找感觉。而作为霍格沃茨唯一和她去过剧院观看表演的弗林特自然成为了最优的选择。

她找了一间空教室,用魔杖点燃壁炉,两人就这样一边靠着温暖的炉火取暖,一边分配角色念起台词。

“什么是爱?”弗林特舔舔干燥的嘴唇,有些拘谨地念道。

“爱是驯服的某种形式。”

他又问,“那什么是驯服。”

“书上说,是你我原本与成千上万的同类并无区别,也不互相需要,但在‘驯服’之后,就会变得彼此需要,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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