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医生的蒙拉差翁·普提帕托,每天最主要职责就是带最后一年的实习生,巡视病人的同时还传授一些知识给她们,毕竟临床教学是非常重要的经验。作为前辈,他了解患者的真实症状后,会为后辈们详细讲解治疗方法和注意事项,每天都会留意患者的症状变化,直到患者的情况好转。
而作为恋人的普提帕托·卓泰缇,每天就重要的就是能在下班的时候接到自己朝九晚五上班的未婚妻蒙銮·玛拉蒂·塔瓦帕罗,和她同处一个空间内,尽情享受彼此的存在。
身为医生的普提帕托一直都很忙,他大部分的时间花在了各种病人身上,他的爱人很理解他,对于他的工作始终很支持,他们本身就是因为对他人的关切才相爱,都发自内心的希望能帮助到更多的人,又怎么会因为彼此的工作没有太大的联系,就觉得对方不是适合自己的人呢?
更何况,普提帕托始终认为,有玛拉蒂的陪伴,是他的幸福。
他非常清楚爱人的性格,坚强,独立,善良,偶尔又会因为自己在乎的人有一些脆弱,她会为了自己的志向而选择放弃自己的一些情感,即使放弃后会让她自己陷入无比难受,但她视他人的尊严和生命如珍宝。
如此独特,又如此耀眼,这就是他所珍视的人。
…………医院内…………
“老师,这个病人的情况怎么样啊。”年轻的实习生目光有些迷恋的看着普提帕托。
“这位病人因为意外被羊群撞击,脑部有长达五秒的时间被踩踏,当天事故发生时无明显异常,回家后开始呕吐耳鸣,随后昏迷不醒,被家人送进医院。经过检查发现双侧瞳孔不等大,出现全身无力症状。为他做了动脉血管造影后,进行X光检查,然后发脑内却没有淤血块。”
普提帕托将手边的X光片递给其中一个实习生,实习生将它放到观片灯上,打开灯管让大家一起观看。
“从X光片上,能看到血管出现移位,我们怀疑这个位置在出血。”普提帕托医生指向血管异常的地方,开口解释。
“但我们看不见凝血块不是吗?怎么确定是真的出血?”实习生疑惑的问着,作为医学生,他们在学校的时候就学习过如何通过出血量来判断病人的情况,类似这样完全看不见凝血块,却判断脑内有出血情况,是在学校学习期间很少……不,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没错,通过X光片,我们确实没有看见凝血块,但从X光片上我们可以看见血管出现异常情况,所以可以怀疑是这个位置出现问题,不过一切都只能等外科医生开颅之后才能确定。”年轻的医生耐心的讲着。
“手术时候需要在这个异常处止血吗?”实习医生们在本子上写写划划,一字不落的记录着普提帕托的语言。
“对的,绷带下面就是切口,开颅后就能看到可疑部位,如果真的存在血块,取出后止血。这样就算手术成功了。”这种程度的手术对于已经工作多年的普提帕托来讲,还是有自己一定实际操作方案的。
“那我们对这样的颅内手术应该怎么止血?”实习医生们红着脸问着一旁不断为他们讲解着的帕托医生。
“你们还没有进过手术室旁观过手术吗?”普提帕托疑惑问道。随后才想起这群学生是科室同事带的学生,但同事需要去国外参加医学会议,他这才接手过来。
“还没有,我们在这个科室才呆了一个星期。”几位学生一边观察着他的脸,一边解释着,他们这段时间一直跟着素有“严肃”之名的普提帕托医生,很怕他。
“我明白了,难怪你们看不出来,这样吧,明天我带你们进手术室看一下真实案例,就能理解更多。但今天先看这个病例。”帕托又抽出了一张X光片放在观片灯上。
“这位病人,我在做手术时候发现,左脑存在一个血块,大约三厘米长,取走血块后发现下面还在渗血,这就需要把血管扎起来,等到止血了,再合上颅骨。”
“你们未来也有很大的可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即使不曾遇到过,在你们进行开颅手术,也需要认真结合情况进行分析。记住解剖的顺序详细记住,回归到你身为外科医生的初心,认真完成手术,在血流不止的情况才尝试结扎血管,尽最大努力不影响正常结构,这样就不容易让病人出现术后后遗症。”
普提帕托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眼睛,格外认真的说着。
“老师真的太感谢您了,而且您真的太厉害了,我们来到这间医院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见过有这种脑出血的患者能幸存下来。”实习生毫不吝啬地赞叹,两颊因为微笑鼓了起来。
“没什么厉害的,我们是团队工作,就跟你们一样,得需要同伴,仅我一个人是无法帮到病人的。要想毕业,就要多实践和足够勤奋,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医生,帮助到病人。好了,还有人有疑问吗?”普提帕托神色平静环视一圈实习生,这些人现在是他的学生,未来,将会成为他的同事,他希望这些人能时刻谨记一名医生的职责,不放弃病人的生命,认真挽救每一位向他们求救的病人。
“哎...就...是说...我...”漂亮女生有些扭捏。
蒙拉差翁·普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