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子奶奶不知道去哪儿了,不在家,我也不在意,将药挂在门上,留下一张纸条就离开了。反正是在自家的族地里,也没人会拿。
时间尚早,回去也是招人烦,索性去族地后面的森林里继续做之前没完成的事。
木叶周围有不少未开发的森林,里面有不少毒蛇猛兽,族地里的森林被清理过自然安全,但我主要去的是与它相连的未开发的地方。
那里面也有不少珍贵的草药。
那是我需要的东西,用来辅佐伤口愈合,以及刺激指甲的生长。
上一世活的时间虽然短,但学的东西却不少,虽然无法在短时间内捡起来,但却是我这辈子的生存资本。
一个让我自由些的资本。
至少不能沦落到宇智波月那样的地步。
临近正午,草药还差两味没找到,我只好放弃,等下午再来。
宇智波月不关心也不会管我去了哪里,但是她再不称职也不会放任我长时间待在外面不回家。
我之前觉得她虚伪,没理她,在森林里待了一天,天黑了才回去,结果当天我弄到的所有东西全部都被她用火遁烧成了灰。
我默念了好几遍不打无胜算的战斗,才平息怒火。
可恶的宇智波月。
回到家的时候,宇智波月已经做好了午饭,一如既往的甜口。
草草吃了几口,大致吃饱我便不吃了。哪怕口味被带偏了,我还是不习惯天天吃甜口的饭菜,鼾得慌。
洗了碗,和宇智波月说一声,我又摸去了森林。这次运气不错,东西找齐了,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
我将找到的草药按照秘方制成了特殊的药膏。
然后,
拔掉了自己的指甲。
这具身体并没有习惯疼痛,才拔掉一颗,生理性的泪水流了出来,手在微微颤抖着。我歇了一会儿,继续拔,等左手全部拔完之后,下午的时间过去了大半。
迅速洗掉血迹,将药膏抹在手指上,缠好绷带,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条件有限,也不知能不能达到前世的锋利。
收拾好东西,我离开森林,准备回家。
此时已到傍晚,绚丽的晚霞铺满天际,幽暗的森林因此多了几分色彩,无端显的诡谲多变。
心跳猛然加快了几分,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妙,暗中仿佛有野兽窥伺,然而回头看去却没有任何异常。
我不觉得自己的直觉会出错,终究是身体太稚嫩,不够敏锐,前世所学连十分之一都发挥不出来,我无法察觉到问题。
这里是族地的后方,虽然明面上不属于宇智波,但只有宇智波一族居住于此,所有人都默认是族地的一部分,会来的多半都是宇智波,其他人无事不会来这里。
所以,是宇智波族人吗?那为何躲在暗处不出来?
算了,与我无关。
我在原地略一停留,便果断离去。我管不着也不该我管。
到家时宇智波月出去了,饭桌上摆着一份已经冷掉的饭菜,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啊,估计是又去找她的,所谓的心上人了吧。
我将冷了的饭菜吃掉,然后把碗洗干净。
不在也好,方便我做事。
我将今天采摘的草药洗干净,分门别类的处理好,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拉上窗帘,调制特殊的药膏。
为了防止他们起疑,我会走路开始就有意无意的表达出我对医学的好奇,宇智波真美名其约兴趣要从小培养,因此在出任务之余,还给我收集了一箩筐各种与医术有关的书籍。
我便也顺水推舟,借此研究如何复刻上一世学到的药方。
宇智波月不是没有奇怪过我是否过于早熟,然而随着宇智波鼬的崭露头角,她才没那么纠结这件事,而宇智波真则是暗暗高兴,曾私底下对我说:“我的望月不比别人家的孩子差。”
我不太明白这句话他从何而来,便也没有回答。
大约做父亲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变得优秀吧。
也因着宇智波真的纵容,平日里我做药性对比实验,调制各种药膏时只要我不往嘴里塞,他就随便我折腾,否则就把所以东西都扔掉。
然而话是这么说,宇智波真奔波在战场上,哪有时间管我。只要我不弄到明面上搞出事就没问题。
如果,他死在战场上,也就没人管我了。
宇智波月回来时已是凌晨,那个时候我刚躺下不久还未睡着,便听到了门扉开合的声音,然后是她微不可查的脚步声。
较之往日轻快了许多。
接下来这段时日,宇智波月都是一副好心情的模样,孕吐也好了些,偶尔还会出门活动。而族中也不时有人会来给她送点东西。
有时是吃食,有时是有趣的小玩意儿。
我估摸着是宇智波真特意说的,他的人缘向来就好,这是我一出生就知道的事,那个时候来拜访的人络绎不绝,热闹了好一阵。
这次便是有些族人听说宇智波月怀孕了,特意来祝贺。搞得我也不得不出来接待客人。
不过,若仅是祝贺也就罢了,偏有些人抱着目的而来,试图趴在宇智波真的身上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