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生日率先到来的是新生命。
我血缘上的弟弟,于一个清晨诞生。
宇智波月躺在被褥里,脸色苍白。浓郁的血腥味填满了病房。
说什么怕我吓到,半夜宇智波月发动的时候,宇智波真就把我托付给族人,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
等宇智波月生完孩子,确认身体没有大碍后,才来我领回去看刚出生的弟弟。
皱巴巴红通通的,像个小猴子。
我对这个弟弟并没有什么看法,因此在遂了宇智波真的意,看完小孩子又顺带去看了宇智波月后,我就打算回去了。
到是宇智波真,不知道发什么疯,一路上都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搞得我完全不想搭理他。
“望月不要担心,爸爸最喜欢你啦。”
“即使有了弟弟,爸爸对你的爱也不会减少半分。”
什么玩意儿?这是觉得我在不开心有了弟弟吗?
我觉得他脑子有包,他想生孩子就生呗,和我有什么关系,宇智波家又不是穷到养不起一个孩子,再说以我对宇智波真积蓄的猜测,他完全能负担起两个孩子生活中的各项开支还有盈余吧?所以他说这些干嘛?
我在前面走着试图甩开他。宇智波真隐隐叹息一声,突然伸手将我放到他脖子上骑大马。
!
视线的突然变换吓了我一跳,下意识伸手试图抓住最近的东西稳住身体,然后就听见宇智波真一声痛呼。
“啊痛痛痛!好痛啊望月,下手也太重了吧,爸爸可是很怕痛的。”
“骗人!这点力气你怎么可能忍不了。”
我本能的反驳,手还是松开了一些。
“哈哈哈,好的好的我骗人。”宇智波真轻轻颠了一下,扶着我调整好姿势,“坐稳了哟,可别摔下来哭鼻子。”
“我才不会哭!”
宇智波真的动作弄得我紧张起来,手下意识抱住他的额头。
宇智波月是在木叶医院生产,因此路上还有很多木业居民,此刻都颇为惊讶的看着我和宇智波真,转头和身边的同伴窃窃私语。
一股热气涌上脸颊,不用说,我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脸烫的吓人。
呜啊!太丢人了!这家伙!他不觉得尴尬吗?!
“放我下去,我不要待在上面!”
我已经看见有好几个小鬼嘲笑我了!
“我才不要,这可是难得的亲子时光。”宇智波真笑嘻嘻的回答,“再说了,望月这么害羞的样子可是很少见的!”
害羞你个头!滚呐!
我揪住宇智波真的头发,正准备威胁他把我放下来,却突然听见他说——
“所以我是不会放你下去的,啊哈哈哈哈哈!”
去死!!!
我气急,抓住他的头发往上扯,却猝不及防的看见了他隐藏在半长碎发下通红的耳朵。
哈!
我笑了,没记错的话,宇智波一族在木叶眼里堪称高冷的代名词,无论在哪儿,处理什么事情都是冷着一张脸,这也造成了相当一部分民众对宇智波警备队的好感相当低。
宇智波真,是一个标准的宇智波,他的和善仅限于自家族人,在外人眼里,他和其他的宇智波一般无二。
计上心来,我放下他的头发。
“好啊,毕竟是你的请求,就这么拒绝也未免有些不近人情,”我微笑道:“但是我想吃甘栗甘的草莓巴菲,麻烦你就这样带我去一趟。”
宇智波真停在原地,我清晰的感受到腿下肩膀上的肌肉一寸寸僵硬起来。
甘栗甘,木叶最好的甜品店,也是宇智波光临次数最多的甜品店,哪怕是族地内部的手艺也比不过它,那家店在另一边,而此时,我们已经靠近了宇智波族地,想去就要原路返回。
考验你运气的时候到了,宇智波真。
我幸灾乐祸的想,祈祷不要遇到被你高冷面孔所骗的同事吧。
宇智波真会在非族人面前装高冷这件事还是战争结束后去参加葬礼时才发现的。
他上战场前我还仅限于在族地——准确来说是家附近——活动,未曾见过他的同僚,自然不知他对外是什么态度。不过看他教出来的带土的样子,我曾暗自猜测或许和带土差不多。
他回来后大部分时间也在家里带着,就算出去应酬,也不可能带着我,也因此,我是在去参加葬礼的路上,遇到了宇智波真的同事和他打招呼,他颇为冷淡的略一点头,我才反应过来和带土不同,他的开朗和善是有范围的,一个仅限于自家族人的范围。
但就算如此,也能看出来他的人缘比一般的宇智波好太多,其他宇智波可不会有人特意过来打招呼。
真期待,遇到那些被骗的同事时,宇智波真会是什么表情呢?
我笑着再补一刀,“啊,当然,你要是觉得要求过分的话,也可以拒绝。”
我笃定他不会拒绝。
“怎么会呢,望月难得想要什么,身为父亲,我一定能办到!”
说了这么一番似是给自己打气的话,他于是就这么驮着我,去往甘栗干。
最先遇到的是同为宇智波的族人。
他远远看见我们,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