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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PTSD青春综合征。(1 / 2)

00.

不是一家人就不进一家门对吧?

天知道我跟着糸师冴回家发现他家沙发上坐着前男友我有多震惊,我被惊得连连后退几步撞进糸师冴怀里,他低头看我一眼问这表情怎么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被形容成脏东西的糸师凛也听见门口动静向我们这看来,他的表情很精彩,精彩到最后脸色的如墨水被打翻那样,他咬牙切齿喊我全名。

哎哟,草啊,早知道就调查清楚糸师冴家到底几口人再来,而不是被他的美色忽悠满口答应就直接上门了。

“那是谁?”

“我弟弟。”

“……”

我想逃,但我无处可逃。

01.

此刻,我在糸师家的卫生间里焦急发消息向恋爱经验丰富的友人寻求帮助。

我的消息很快就显示已读,然后屏幕上跳出一串极长的省略号和一个困惑的红色问号。

:请问前男友是那位在你出国前被分手的糸师凛吗?

我无语,我反问她不然还有谁。

:他没冲上来打你一顿已经很克制了。

这回变成我打出一个困惑的红色问号。

:你还记得你出国前是怎么跟他提分手的吗?

我回忆一番,好像是在烟花大会上,因为他只有那时候有个小假期能够陪我出去玩,我也就趁着那个时机提了分手。

我和糸师凛在一起的大多数时间他都在踢足球,问他为什么那么努力,他说他要打败他哥。

但凡那时候我再追问几句他哥哥叫什么也不会落得现在这种尴尬局面。

我如实回答友人,说是烟花大会上。

:是啊!别人开心看烟花,你直接给人家一个分手,隔天出国断了所有联系。

啊,好像真的诶。

我心虚了。

我心虚的请教友人该怎么办。

友人只回我一句。

「没救了,等死吧。」

02.

我不想死啊!!!

我的悲鸣卡在喉咙里还没能喊出来,卫生间的门就已经被人推开。

我一抬头跟糸师冴的眼神撞了个正着,他说:“我以为你掉进马桶里了。”

“不要说这种冷笑话。”

糸师冴耸耸肩然后问我蹲在地上在干嘛。

我答非所问的问他怎么就没想过如果我真的在上厕所怎么办?

“我又不是没看过。”

毫无起伏的语调,面无表情的脸,我的拳头邦邦硬。

然而我邦邦硬的拳头在听见糸师冴下一个问题时候瞬间软掉了。

因为糸师冴问我:“你和凛是什么关系?”

我呼吸一滞。

脑海中如走马观灯般的浮现出过去那些记忆,那些我和糸师凛交往的记忆。

随后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要不,我还是死了算了吧。

03.

我挣扎半天对糸师冴说你要不要自己去问你弟弟,糸师冴奇怪的看着我说你就在我面前我为什么要去问他。

好有道理哦,我居然被问住了。

“笨蛋吗?”糸师冴这样说我。

“我和糸师凛就是非常普通的前男女友关系。”

我看见糸师冴挑下了眉头:“你就是那个在烟花大会上把他甩了的女孩子?”

我真的很想问糸师冴怎么会知道这回事儿,但转念一想他们是兄弟偶尔会有联系也不奇怪吧。

于是我尽职的把哑巴当到底,糸师冴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真的很恐怖,总感觉下一秒他就要把球踢到我脸上给我重重一击。

我和糸师冴这种诡异又沉默的氛围终止于糸师凛的声音响起:“你们堵在卫生间里是有病吗?”

“我们只是在聊你是怎么被分手的。”

……

糸师冴!!!

不需要的嘴巴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04.

最后糸师凛阴郁着脸和我们坐在一张餐桌上,什么都不知道的糸师父母还笑的特别开心,糸师冴表情平淡好像什么事都从未发生一般,唯有我坐如针毡,时刻想逃跑。

因为糸师凛看我的眼神简直是想杀了我,他把晚餐的牛排切的嘎吱响,好像那不是牛排而是我的尸体一样。

等我坐如针毡的把面前食物尽数塞进胃里便找了个吃撑要消食的借口跑到他们家庭院里了,期间糸师冴就问了我一句不怕被虫子咬吗?院子里有很多蚊虫。

我心想被虫子咬死也好过在这里尴尬死,所以根本没把糸师冴的话放在心上跟他们说了声就走了出来,结果代价就是我现在在站在庭院墙角低头用手疯狂挠被蚊虫叮咬过的地方。

我和糸师家的风水和八字总得有一个是不合的。

现在就等糸师冴吃完饭带我回家了,到时候我一定要用青草膏厚涂被咬过的地方。

就当我努力回想家里的青草膏被我扔到何处时候,我的面前冷不丁出现一盒青草膏,我顺势接过。

“冴,你不是说你不需要……”

我边说边抬头,然后我就说不出话了,因为给我递青草膏的不是糸师冴,是糸师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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