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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2 / 3)

可了?

“那……”她试探着道:“我出去避避?”

崔父对她微微一笑。

“我马上收拾行李,”崔心难鼻子一酸,“今晚我就走。”风头不过绝不回来!若是这风头过不了……那、那到时候再说吧。

崔父没说什么,崔母欲言又止,大约是担心淮王那边不肯放手。是否请麒王帮帮忙?这个念头刚一起,又被崔母自己打消,想起麒王一贯行事,和他近来在礼部的行径,崔母觉得麒王搅进来,只会把事情变得更糟。

崔母忍不住拿帕子拭泪:“这才回来,多久又要……”

崔小弟拉住姐姐裙角:“姐,我也跟你一起走!”

“你得替我照顾父亲母亲,”她如此说着,又沉默下来,“是女儿不孝。”

崔心难膝盖一弯,崔父将她扶正了,嘟囔:“屁大点事,你以为人家非你不可了啊,别想太多,出去玩一圈,回来就没事了。”他说的轻松,家中的气氛也陡然一松,仿佛崔心难真的只是出去转悠一圈而已,崔小弟想得更开,他表姐可是麒王妃呢,他们家还能怕那三家不成?

崔心难起身,目光从堆积如山的礼物中滑过,看见上面摆着一件和其他明显礼物不同的东西,是一幅有些眼熟的画轴,微微一怔。崔父察觉,将其拿起,递到她手上:“徐家送来的,徐六郎说,是他亲自画的,你拿去看看。”

崔心难认识这幅画轴,是因为徐之山每次画图,都用同样的画轴,统一制式,且有特别的纹路,她见得多了,自然一眼能认出。

画到手中,她顺手展开,不由一怔。

竟然不是地理图志。徐之山喜欢画的不是水墨山川,而是极为无聊的、按照比例尺一丝不苟的那种山川河流图纸,她每次看,都觉得只想打瞌睡。

然而现在她手中这幅,却是正经的水墨技法,氤氲的雾气中,红日初升,极狭窄陡峭的两壁悬崖间,一条窄小的山路如劈开两山的利剑一般,直入云海。远处深蓝色的湖泊上隐有飞鸟掠过,红日映照在湖面上,如照镜一般现出另一轮红日,二者交相辉映,其壮美广阔与险峰绝壁形成鲜明对比。

而在窄小的天路之上,赫然有一个青衣斗笠的纤细身影,身背青囊,骑着一头毛色驳杂的尖耳小驴,禹禹独行,只见背影,但却觉此人并不孤独,反而颇为悠闲自在。崔小弟探头看画,一见画中人,脱口而出:“姐,这是你!”

虽不露正面,但其用色、线条勾勒传神,对画中人姿态气质的刻画,入木三分,连画艺尚未入门的崔小弟都能看出,崔心难岂能认不出那是自己?

“这是什么?”崔小弟指着画中一角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斜窄的天路消失在此角,而角落里却不是空空如也,而是有一匹马探出头来,看样子正是跟在毛驴背后赶路。一双属于男人的、有力的手牵住缰绳,露出一点衣角和模糊面容,不辨身份。

“这是谁?”崔小弟奇怪。

还能是谁呢?当然是徐之山自己,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背着她悄悄绘出的,这若隐若现的小模样,比她还怕露脸不成?

崔心难想笑,又觉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这是他的梦想,却也是幻想。他永远也不可能陪她走这样一段路。

“这幅画我拿走了。”她将画卷起,对于其他的礼物一眼都不再看,信步走出厅堂。回到闺阁,她重新将画展开,坐在那里,看得入神。

怔怔注视片刻后,她忽然起身,研墨提笔,随手抽出一张纸,犹豫片刻,写下寥寥数笔,然后突然撕掉,把纸攥成一团扔到一旁,又抽出一张新纸,再写、再撕。如

此反复数次,方才下定决心,写完,折起,交给小药童。

“去,送给徐六郎。”

此时,徐之山还未回府。徐氏兄弟是四路人马中走得最晚的那一波,其实徐府离此不远,但不知怎的,他不想回去。

今天显然是彻底的失败。

崔父看起来对他并不感冒,换了其他人家,对徐家公子肯定是热情相迎,但崔父的反应却是恨不得他们这些瘟神赶紧走,他要是敢提一句想娶她闺女,估计崔父能把他直接扔出门去。

更重要的是崔心难不仅人没有露面,连一句话也没有递给他。时下男女大防并不严苛,她若想见他,在崔父或崔母跟前,是可以见他一见的,可是从始至终她都没有露面。

上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徐之山记得很清楚,那是五天前的事情。那也是她最后一次带他攀山,她特地选了一处陡崖,练练他的胆子,他那天狼狈极了,手臂上擦出血,是崔心难帮他洗净伤口、上了药。

他记得夕阳照在她脸上,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的笑像蜜一样甜,她的气息像美酒一样醉人,他完全忘了眨眼,更不敢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哪怕一瞬。以至于完全忘记了问自己挂心的那件事,关于淮王,她怎么想。

崔心难先开了口:“以后我不能陪你,你只能自己玩啦,日后小心些。”她语气轻快地说着告别的话,仿佛这不是很重要,完全被美色所惑的徐之山呆呆点头,迟了好些时候才傻乎乎问:“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最近我比较忙,暂时不出来了。”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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