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陆现辞也乐了,“好吧,是我误会你了。”
沈期遇也低头笑了笑,丝毫没有被点破的心虚。
“快来!快接应!快融化了!”
就在两人安静时,谢询和宋商一手一个冰淇淋跑了进来。
陆现辞和沈期遇站起来,他俩就过来了,把冰淇淋塞他们手里。
手里的冰淇淋上的雪球已经开始融化,在光滑的球面上留下一道痕。
他们怕全化了,也顾不上凉,连忙吃一口。
刚进嘴,就感到一阵冰凉,凉得发烫。
他们张着嘴巴,手使劲扇风。
看对方那狼狈的样子,几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有了这个打岔,陆现辞心底的郁闷不见了,下定决心去问黎柠双。
假期一过,又到了月考。
向漾对陆现辞的态度回到了刚开学的时候。
而陆现辞想着不打扰她们复习,月考后再问黎柠双。
月考是学校组织的,所以时间有点紧,只考两天。
两天后,月考结束。
他们回数室搬好书才回家。
再到学校,陆现辞一进教室,就看到向漾和黎柠双两人在对答案。
黎柠双眼尖,看到了陆现辞,不过向漾背对着他,没看到。
一想到玩了一趟回来后,向漾和陆现辞两人的相处就变了,黎柠双也是担忧,但她又不好问,只能多陪着点向漾。
陆现辞坐回位置上,看着和他隔了一个座位的人。他想:要不要把她支走了再问呢?
正想着呢,沈期遇他们仨抱着个篮球进来了。
往常他们四人是一起来的,但陆现辞有事,只好迟些来,宋商,谢询和沈期遇觉得闲着也是闲着,就去打球了,现在才回来。
“班长,班主任在公室,她找你,”其他两个去放球,宋商对向漾说。
“好。”向漾回到位置,也没看陆现辞,随手将试卷塞桌肚里,就去了办公室。
陆现辞看她离开后才站起来。
沈期遇才坐下,就被陆现辞叫起来,让他先坐着其他的位置。
“黎柠双。”陆现漾叫她。
“怎么了?”黎柠双伏着桌子写作业,不知道他叫她什么事,也不抬头。
陆现辞问:“向漾之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闻言,黎柠双猛地抬头,眼里充满了震惊:“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
黎柠双又低下头,看不清她的神色。
她叹了口气,说:“是的。”
听到肯定的回答,陆现辞眼神暗了暗。
黎柠双放下笔,望向窗外。
天空碧蓝如洗,云卷云舒,天气一如既往。
“向漾很小的时候经常肚子痛,每次去看病就会领回一大堆药,在这种情况下,她的体重上涨加快。她也很喜欢出去玩,不打伞,皮肤相比其他女生比较黑。病好了后体重也没下降。再后来上了小学,那些同学拿向漾的身材和肤色说事,起什么“大胖猪”的绰号。那时候她会毫不示弱地反驳回去。本来这种事她不放心里的,她之前很大大咧咧的。但次数多了,晚上回家会偷偷躲在被子里哭。有一次早上我找她玩,看到她红肿着双眼问她妈妈,她是不是真的很胖。都说孩子的话是没有恶意的,但也是因为尚为孩子的他们,让孩童时期的向漾开始变得自卑。”
黎柠双静静地说着,仿佛陷入了回忆,不过红红的眼眶泄露了她的情绪。
“在家人的安抚下,她似乎不在意了。后来,上了初中,她和我一起进了学生会,她也是班里的班长。向漾她表面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黎柠双的眼睛更红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她继续说:“一天,一个男生因为一些事情又说起了向漾的绰号,而且比之前更甚,还骂她这样不配当班长,还到处传播。向漾受到了影响,她想起小时候的“群起而攻之”,不想在经受那样,就辞掉了学生会职和班长的职务。当她眼里的光逐渐黯淡的时候,我才发现,她从没有一刻放下过。因为这件事,往后的每一次,不管是加入社团还是选班干,抑或报名比赛,都不敢参加,就怕别人因为她的外貌说她不自量力。也从那件事情后,她吃饭都不敢吃多,饿了就喝水,也不出去玩,折磨着自己。这样,体重下降,也变白了,但她仍旧不敢相信自己。”
“现在别看她每天都笑着,表面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她骨子里住着一个自卑的小女孩。”说到这,黎柠双微抬起头,看向向漾位置,哽咽着。
从开始听她说的时候,陆现辞就紧握着拳,到会儿,指尖泛白。再看他的表情,紧抿着唇,成了一条直线,下领收紧,眼神黝黑,盛了满满的心疼。
此刻他一想到小时候的向漾,心就抽疼,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捏住,不让他呼吸。
“那………”再开口,声音沙哑。
他很想问,但又不知该从哪问起。
“陆现辞,”黎柠双擦了擦泪水,收起表情,看着他,很认真地问:“本来她的事情我是不便管的,但我不想再让她受到伤害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