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配制解毒需要的药引,却没有那么深厚的内力帮魏舅舅逼毒。”
一甲子以上的武功高手,对于魏铁军和战枫来说虽然难寻,但对于林支穹却不是什么难事。
战枫和魏铁军心下稍安,魏铁军便琢磨起身上的毒来,“娇娇,衰老之毒既然如此难缠,应该不多见吧?”
“是不多见。”田娇娇点头道:“衰老之毒乃巫门秘药,现如今唯有冥楼和皇宫的太医院有存货,想要害魏舅舅的凶手肯定不简单,您要是想找幕后主谋,往京城洛阳那一片儿找肯定没错。”
战枫闻言脸一下就黑了,巫门是什么组织机构他不知道,也不关心,可舅舅中的毒他却不能不恨。
魏铁军不可能全无敌人,但中毒不超过半个月,剧毒还来自京城洛阳,这两条线索所影射出来的那个幕后之人一目了然,根本猜都不用猜。
既然知道了解毒之法,他对下毒之人反倒不甚在意了。
魏铁军点了点头,此时心里想的却是:能轻易认出衰老之毒,并明确说出毒药出处的田娇娇和她背后的那位师傅,想来也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如此一想,魏铁军对田娇娇不同于一般庄户人家的气质和言行举止倒是释然了,既然田娇娇有个利害的师傅,那么她就算再出挑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这边战枫一边在心里恨的半死,一边拍着胸口一脸后怕的对田娇娇道:“今天幸亏田娇娇你来了,也幸亏你看出了舅舅身上的症状,不然舅舅还只当自己是茶水喝多了呢。这要是一直拖下去,等毒发了可就糟了。”
舅舅若是因他而被那人下毒害了,战枫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魏铁军听到战枫的话就笑了起来,说,“看来田娇娇你与我魏家的缘份委实不浅哪,你看先是救了战枫和周少爷,然后又劝动了战枫进军营练武上进,现在更是救了魏某一命,这份恩情重若泰山,以后我们都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了。”
田娇娇不在意的笑道:“魏舅舅你太客气了,战枫和支穹既然没拿我当外人,我自然也不会跟他们见外。”
“魏舅舅是战枫的舅舅,自然也就是我的舅舅了,自家亲人有事,我本就该伸手相助的,魏舅舅要是再说什么恩情不恩情的,倒是不拿我当自己人了。”
魏铁军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你这丫头年纪不大,说话倒是爽快的很,这真是好极了。”
说着他还冲田娇娇眨了眨眼,一脸敬谢不敏皱起脸道:“舅舅是个粗人,就怕那些说话扭扭捏捏、不干不脆,还尽要别人猜她的心思小姑娘,你要是猜不中,她还哭,可遭罪了。”
田娇娇被他逗的咯咯直笑。
等林支穹领着田大贵和牛春花回转时,田娇娇向魏铁军要了笔墨,将解毒的药方写了下来,又另开了一副压制衰老之毒的药方交给魏铁军,并交代了要注意的事项,这才告辞离去。
魏铁军拿着田娇娇写的两张药方,看着上面娟秀的字迹站在客厅里沉思,直到战枫和林支穹送走了田娇娇回来,三人才重新在椅子上坐下。
林支穹直接开口道:“魏大人身中剧毒的事战枫都跟我说了,民间虽有高人,但难以为朝庭所用,宫里倒确实有几位隐退的老人,一会儿孤就休书回京,求父皇给个恩典,派人过来为大人解毒。”
魏铁军起身向林支穹诚心拱手行礼,道:“如此,微臣就在此先行谢过殿下的大恩了。”
“大人不必如此客气,你乃朝庭重臣,又是战枫的舅舅,孤若是不知晓此时也就罢了,既然知晓了,自然该为你略尽绵薄之力。”
林支穹面色淡然的摆了摆手,又问:“倒是那下毒之人,大人可有头绪?”
魏铁军摇头,“照田娇娇所说,微臣中毒的时间不会超过半个月,这半个月里,微臣除了在军营和府里两头跑之外,偶尔也会与军中同僚上酒馆喝个小酒,实难辨别是在何处被人所趁。”
林支穹闻言便叹了口气。
魏铁军转而望向战枫,沉声问:“战枫,你可见过田娇娇的那位师傅?”
战枫点了点头,“见过,那日我与支穹被田娇娇所救,到她家时跟她师傅打过一次照面,那是位满头白发的老妪,身量很娇小,而且看起来脾气似乎也不太好的样子。”
林支穹道:“田娇娇既然能直接道出衰老之毒出自一个叫巫门的门派,且只有冥楼和太医院有存货,想来她的那位师傅应该也是位不世出的高人,隐世高人脾气大多古怪,这倒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魏铁军的眉头微微抖了抖,看向两人道,“既然田娇娇的师傅有可能是位不世出的高人,那她的武功……”
战枫的眼睛顿时就是一亮,他兴匆匆的站起来,道,“我这就去田家问问,若是田娇娇的师傅武功高强,咱们干嘛还要舍近求远啊?直接求田娇娇的师傅不就好了?”
“不妥!”林支穹皱着眉摇了摇头,“田娇娇的师傅若是能帮魏大人解毒,田娇娇刚才不会不说,她既没有提,那便是她师傅也无能为力,咱们还是等京城来人吧,左右不过也就是一个月的事情,幸好咱们还有时间。”
“都是因为我,若我没有来河北府,舅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