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自己错过了她们的很多故事。
“可你们还有机会，不是吗？”颜未舒这样说。
闻汐搂着她，“我也不知道，或许吧。”
颜未舒突然觉得和自己等同年纪的闻汐，此时像一个妹妹一样，倚靠着她。这是别于朋友之间的亲切。
夜晚，颜未舒收到季阳译的消息，她关闭了空间界面。
——国庆没去度假吗？
他这样问。
颜未舒回：没有，你怎么也没去？
季阳译：怎么这样问，因为没有计划。
颜未舒：好吧。
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聊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样问，只是下意识而已。
后来也只是闲聊几句，没有提到今天在咖啡馆的事。
两人相同的沉默好像是一种默契，一种生分的默契。
——
国庆假期后，随月回来了，变得跟没事人一样，闻汐也和往常一样，颜未舒没有问她和孟开宇怎么样了，因为她都明白。
开学就是一次小考试，但是颜未舒没被吓到，她虚心应对，她又一次被班主任叫走讲话。
“你跟你父母闹矛盾了？”班主任问。
颜未舒摇头，窗外的光刺了她的眼。
她想，应该是上次家长来学校和班主任沟通过，但她不知道来的是颜承泽还是纪兰。事后班主任也没有找她沟通。
所以说了什么她一无所知。
“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让家里的事影响你，你们时间也不多了。”
所幸，班主任没说什么别的她不爱听的话。
“知道了，谢谢老师。”
下午那节排球课，颜未舒本来想请假，因为来月经，一直痛，好在喝了些红糖水，觉得好多了，勉强来上。
但她还是没怎么运动，在休息区坐着喝汽水。
“不是还痛吗？还喝这个。”闻汐从排球场走过来，说。
“嘘。”
“你说随月现在算不算强撑？”她突然这么说。
颜未舒觉得头又痛，“反正不要在她面前提朵朵，有狗也不要夸可爱。”
“前半句可以，后半句也太难了。”闻汐叹口气，用湿巾擦了擦汗。
“对了，之前那个叶珑。”她坐下，又说，“她也在兼职模特，前阵子商拍看到她了。”
颜未舒不惊讶，“是么。”
“对。”闻汐笑，“她是也喜欢季阳译吧。”
颜未舒点头，“是，她和你这样说了？”
“不。”
颜未舒又喝一口汽水，瞄了一眼远处的体育老师。
“之前见她不止一次，她看季阳译的眼神，和你一模一样。”闻汐说着要笑。
“一模一样？”颜未舒可不懂，“哪样？”
闻汐口里刚喝的运动饮料要喷，朝不远处几个吹口哨的男生竖了中指，“给姐爬。”
颜未舒也瞪过去，小毛孩。
“听说是刚转学进来的高一生，家里有钱得很。”闻汐朝那个方向抬下巴，说。
说完，闻汐又鄙视地白了他们一眼，“讨人厌死了。”
颜未舒搭搭她的肩，“无视他们就行，这个年纪的男孩就是这么讨厌。”
闻汐回过头来，反应了几秒，盯着她说：“这个年纪？”
颜未舒也反应自己说错话，故作镇定地笑了几声。
“话说，你还没和季阳译说清楚吗？”
“说什么？”
闻汐揪了下她的脸，“舒儿，别跟我装。”
“没。”
“其实说清楚就好了，他对你也有意思。”闻汐突然这样说，颜未舒困惑了。
“你怎么知道？”
“你猜。”闻汐跟她打哑谜。
颜未舒胃口被吊死，“他和你说的？”
闻汐摇摇头，起身动动双臂，往场子走过去，“那倒没有。”
“那是什么啊……”颜未舒忍住没冲上去。
“眼神是藏不住的。”
炙热的阳光滚烫，烧得颜未舒心里焦灼。闻汐这句话也让她深思。
喜欢，好像真的是藏不住的。
第二天。
颜未舒独自走在路上，旁边一辆摩托车闪过去，冲撞声让她怔了全身，头上的光刺了她一眼。
绿灯亮，她走过人行道。
随月在另一个路口骑着单车出来。
“你怎么走路上学？”随月问她。
颜未舒忘记和她说了，“我搬完家后很少骑单车了。”
随月没有过多地说话，抬头示意她上车。
颜未舒坐上后座。
她的背影还是一样，她骑车的步伐也一样，稳重。
“阿月，国庆你去哪了？”颜未舒忍不住问。
假期内，她答应随月，不过多地和她聊天，她忍住了，随月也没有告诉她去哪了，只是简单敷衍她。
颜未舒就当她去散心了。
“去了个地方。”随月说，“朵朵喜欢海。”
颜未舒有点明了。
“我最后一次带她去看海了。”随月平和地说。
“所以朵朵最后是幸福的，阿月。”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