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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 / 3)

巧。

“茉莉,她在六月十一日出生,我按照她的诞生花给她命名的。”爱丽丝气愤地回答,然后又急忙问:“所以你愿意把她带回莫比迪克号吗?”

“她才这么小,你舍得离开她?”马尔科责问地看着爱丽丝。

”我有我想要做的事!“

”那你为什么要生下她?“

”她是她父亲留给我的唯一的念想,我……我不忍心……“

痛苦从爱丽丝心中涌起,把她的喉咙口堵住。她站在马尔科对面,双手掩面,两颊盐迹斑斑。

这是马尔科记忆里第一次看见爱丽丝哭。但他只是任由她哭,没有说半句安慰的话。

待爱丽丝发泄完情绪后,马尔科才问:“那老爹呢?你不去看一看他吗?”

爱丽丝不敢直视马尔科,低着头,声音沙哑而僵硬,“等我做出一番事业后,我会去看他的,“她又抬起头,再次恳求道:”所以求求你,马尔科,带茉莉回去吧!”

当天下午,马尔科带着茉莉上船,在天黑前,回到了莫比迪克号上。

·····

【九年后】

茉莉坐在「不死鸟」背上,手里拿着烤肉,享受着微风和落日美景。萨奇特意给她准备了酸甜口的酱料涂在今天刚送达的水水肉上,她两三口把剩下的一块肉吞下,爬到鸟脖子上,报告说:“前方近一百海里都没有障碍物,我们可以回去了!”

「不死鸟」口吐人言,一本正经地哄着女孩:“收到了哟,你可要抓紧了,别掉下去哟!”

女孩把头埋进「不死鸟」温暖的蓝色火焰里,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以抵抗俯冲产生的气流。

不远处,如巨鲸般的海贼船甲板上站满了人。穿着和之国服饰的双抢手借着酒意让鲨鱼人学他一边唱着异国情调的歌曲,一边跳着庆典舞蹈。围观者喝着酒,吃着肉,一起载歌载舞。

「不死鸟」在船的上方停了下来,马尔科的躯干转为人形,将一边翅膀垂下。

预估好安全距离,茉莉顺着他的翅膀滑下来,正好落在下方比斯塔的肩膀上。二刀流剑士让女孩坐在他的臂弯里,弯腰护着她落地。

“谢谢你,比斯塔!”茉莉跑下阶梯,来到坐在甲板中央的「世界最强男人」面前,认认真真行了一个军礼。“报告船长!没有发现可疑船只!今日巡视任务已完成!”

「白胡子」爱德华·纽盖特喝了一口碗里的酒,仰头大笑:“库啦啦啦,做得好!以后的巡视就都交给你了!”

茉莉蹬地一跳,直接坐在「白胡子」腿上。她双手叉腰,带着九岁孩子不知天高地厚,被宠爱的底气,仰头对外祖父说:“我可是以后要当二番队队长的人,区区巡视海域这种任务才难不倒我呢!”然后她乖乖端坐,睁大眼睛撒娇道:“所以下次遇上其他海贼团,我可以一起参加战斗吗?”

「白胡子」皱眉,又要给茉莉说那番女孩子不应该打打杀杀,船上所有人都会保护好她的话。

就在这时,一个拖着巨大酒瓶,穿戴着斗篷的身影跳上甲板,出现在众人面前。摘下兜帽,那个人露出金色长发和与茉莉如出一辙的碧蓝眼眸。

那是茉莉记忆里第一次见到自己母亲。船上的家人们为此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比斯塔和乔兹向金发女人诉说着茉莉这些年的成长趣事,灯火在海面上闪烁,映照出无数欢快的面孔。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宴会的喧嚣声才逐渐消失在朦胧的晨光中。就在船上的大多数人沉入梦乡,甚至连她的外祖父也已熟睡之时,茉莉感到一双手臂将她轻轻抱起。她的身体在这个陌生的怀抱中轻轻晃动,困意浓重,很快就沉入了深深的梦境。

上午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在茉莉躺着的朴素房间里。晨光的温暖与房间的陌生感一同唤醒了她。她慢慢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与她记忆中的船舱截然不同。空气中不再是熟悉的海盐味,而是一种新鲜的泥土气息。

茉莉坐起身来,耳边传来的是母亲和外祖父通过电话虫的争论声。

“……茉莉不能一直呆在船上,老爹!”爱丽丝的声音坚决。

“你没有履行过母亲的职责,有什么资格带她走?!”「白胡子」爱德华·纽盖特的声音通过电话虫传来,依旧带着他那不可动摇的威严。

茉莉脑子飞速运转。她记得昨晚船上的混乱,还有欢乐的庆祝活动,然后……什么也没有了。趁她睡着的时候,母亲把她带到了这里。但为什么?

她把腿从床上移开,凉爽的地板平息了她纷乱的思绪。茉莉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木头上,努力听清更多的谈话内容。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要弥补……”爱丽丝的声音逐渐变弱。

茉莉深吸一口气,悄悄地打开门,走进昏暗的走廊,爱丽丝站在那儿,手里拿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虫。

“你睡的怎么样?”爱丽丝早就察觉到茉莉醒来,三两步走到女儿面前蹲下,有些不自然地抚摸着她珊瑚红的长发。

自知她没办法一个人回到莫比迪克号上,茉莉犹豫了一下,问:“我还会再见到外祖父和马尔科他们吗?”

爱丽丝没有预料到茉莉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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