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犬特务科内部最神秘的七号机关走廊尽头的□□室里,红发男人被用不透光的黑色眼罩蒙住双眼,如同野兽一般被戴上了口枷。
那具健壮修长的身体穿着束缚衣,健壮的双臂被交叉束缚在身前,长长的袖口扣在身后,姿势简直充满了某种恶趣味。
可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又用厚实的牛皮束缚带将其牢牢固定在柔软的床铺上,胸口的金属贴片连接床头的心率监测仪。
每十二个小时就会有人给他打一次特制的肌肉松缓剂和镇定剂,一日三餐都是营养果冻,哪怕不用吞咽也会顺着食道往下滑。
莫兰数着喂食的次数判断自己至少已经被关了八天。
期间没有人和他说话,除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外,这里简直安静得像个墓地。
他倒不知道公安内部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地方。
“哒、哒、哒……”
通道传来了不同以往的脚步声,莫兰的耳尖微动,先是似乎习惯性先用前脚掌落地从而发出的极轻脚步声然后是支撑身体大半重量的拐杖落地声。
“咔吱。”
而在他所认识的人里,只有一个人会有这种步伐习惯。
在视觉被遮蔽的情况下莫兰的其他感官变得更为敏锐,不止能听到在她站在自己身前时呼吸重了一些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
“竟然这都没死,你比蟑螂还要顽强的生命力真是让人恶心啊。”
莫兰声音阴沉地嘲讽她,要不是他现在受制于人肯定会第一时间将这个算计自己的阴沉混球生剥活咽。
杵着拐杖站在床前的三浦加奈恶劣地将手指伸进口枷的缝隙里用指尖敲击着他洁白的门牙,而莫兰却连用牙齿咬下她手指这种事都做不到。
“肾脏破碎,小腿骨裂,右臂脱臼再加上枪伤和身上多处淤青和擦伤。托你的福,做了十六个小时的手术在ICU躺了两天又在病床上躺了六天,刚能下地就要过来处理你惹出来的烂摊子。”
莫兰幸灾乐祸道:“看来你在公安也混的不怎么样嘛。”
而三浦加奈顺着莫兰说话开口的间隙,微凉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口中一把捏住他湿软的舌头微微用力向外拉扯着。
“至少比做了你混得要好一些。”三浦加奈身体里的黑泥和恶意毫无保留地对着莫兰倾斜而出,“不知道要是舌头断了,以莫兰的自愈能力会不会再长一条出来呢?”
莫兰身上的杀气也不遑多让,“要是你现在不杀了我,我迟早有一天绝对会亲手将你的头给扭下来!”
“这种程度的狠话对我来说就像浸泡在温水里一样无害。”
纤细的手指松开他的舌头后再次往里伸去,直到她的指尖压到了莫兰喉咙深处的嗓子眼儿让他本能地恶心。
可平躺在床上的作呕感让他濒临窒息,想要甩开压在自己喉咙深处的手指可身体却动弹不得,这种被对方全然支配,失去对自身掌控的恐惧和无助会让人心底深处产生顺服对方想法的念头。
“呕、呕!”
三浦加奈看着他开始不自觉抽搐的手脚,难掩兴奋地压低身子在他耳边诱导道:“来莫兰,叫声主人听听。”
可莫兰是绝对不会对着她妥协,他在抵抗黑泥的精神污染的意志力上简直比城墙还要坚硬。
“叫、呕——叫你m/b!”
“啧。”
三浦加奈不爽地咂舌一声将手指收了回来,嫌弃地把自己沾满了口水变得湿漉漉的手指往他身上擦。
“喝喝喝……”
莫兰喘着粗气,对着她厌恶道:“这种手段审讯,你能再恶心一点吗?”
三浦加奈皮笑肉不笑道:“我可不打算审讯莫兰噢,我知道你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所以我也不打算对你进行审讯。我只是想要把你过往对我的折磨报复回你身上而已。”
“吓?过去倍受你折磨的人是我才对吧!!”
三浦加奈用指甲压在他青筋暴起的额头上,“我要在你额头纹上大大的“山地大猩猩”,然后再把你的衤果照拍下来挂到网上。”
“……”莫兰在诡异地沉默片刻后大声挣扎起来,“你是什么黑手党吗?!你这混蛋既然投靠了公安就给我有点身为条子的廉耻心啊!!”
此时心率监测仪里显示莫兰的心率越飚越高,不过两秒就已经超过了240。
在感受到对方已经开始往自己身上摸的时候,莫兰挣扎的力度更大了,不管不顾地大喊着,“住手啊,你这个死变态!!!”
三浦加奈挠着他身上的痒痒肉,阴险笑道:“死心吧,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帮你的。”
“哈哈哈哈哈!!”笑得眼泪都出来的莫兰感受到了深刻的耻辱,他一边大笑着一边厉声道:“哈哈哈、有种、有种杀了我!哈哈哈哈哈哈!”
三浦加奈轻笑道:“死刑很麻烦的,哪怕是我也没有权利私自处死莫兰。不过像今天这样来提问犯人,还是可以的。”
莫兰气愤填膺地驳斥道:“这算哪门子的审问啊,你这根本就是在滥用私刑吧!”
“怎么会呢,我可是合法的官方人员,所以我审讯你自然也是合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