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语韵是学生会会长,她虽然忙,但成绩依旧是年级第一。
她某次在天台吹风时,副会长站在她旁边。
“心情不好?聊会散心?”江隅楮看向她。
“没,心情挺不错的,只是想在天台吹会风。”楚语韵双眼无神的望向远处的山。
“楚语韵,这话你自己信还是我信啊,如果你眼眶没红的话,我觉得可以考虑一下相信。”
“谢谢,我真的心情很好。”楚语韵眼睛聚焦了,看向江隅楮,“只是想独自吹会风,你可以离开了。”
江隅楮离开了天台,回到了教室。
楚语韵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无奈的坐在了地上。
她刚接到了外婆抢救无效的消息,抱住了头,泣不成声。
江隅楮回到教室,从书柜里拿出了校服,往天台上跑去,将衣服披在了她的肩头。
“不哭了,看着我好嘛?”
她抬头看向了他的眼睛,“你不是走了吗?”
“我们好歹也是青梅竹马,你的情绪我还能不知道?”他伸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抹去。
“外婆离开了,我们现在去看看她好嘛?”她的眼眶微红。
“好,我带你去。”江隅楮其实知道她说出这句话已是万般不易。
他们匆匆写下请假条,找班主任签字。
“外婆,我来看你了,你再醒来看看我好嘛?”她抚摸着外婆的脸,“我不想让你走,陪陪我吧。”说罢,便晕了过去。
江隅楮站在她身后,看见她因情绪崩溃而晕了过去,将她抱起,往病房走去。
她外婆原来的病房还没收拾,里面有沙发。
他将楚语韵放在沙发上,帮她按摩着头部。
“外婆,别离开我,我没亲人了。”楚语韵说着梦话。
“会有的,我还在身边。”江隅楮回答到。
楚语韵的母亲将她外婆的事办的差不多了,回到了病房。
“阿姨好。”江隅楮打着招呼。
“隅楮,我这女儿好胜心重,她把自己逼的太紧了。我很少陪她,可你们认识了15年了,帮我照顾好她,好嘛?算阿姨求求你了。”楚语韵的母亲看着楚语韵,帮她理了耳边的碎发。
“知道了,阿姨,那我就先和楚语韵离开了。”
阳光穿过林梢透过玻璃洒在床上,楚语韵在江隅楮家里借宿着。
她已经落了很多课程了,推开门。
“江隅楮,你有空吗?”楚语韵走到了他的卧室门前,敲响了。
“等我拿一下书。”江隅楮将教科书拿了出来,“走吧,去书房,给你讲。”
他给她讲例题时,她认真的听着。
而江隅楮将例题讲完,拿出了草稿纸,画着眼前的人。
画完后,提笔写下“雨初等待余韵”
她抬头时,已见他提笔写下这句话,她在书上写下了“雨韵等候语初”
不知何时,他看见了这句话,“楚语韵,谈男朋友吗?”
“不谈,没保障。”
“只要是你,就对你好的那种。”
“考虑一下。”
江隅楮将画放在了她面前,“送你了。”
“江隅楮,我考虑好了,谈一个一辈子对我好的男朋友。”
雨初等待余韵,雨韵等候语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