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补上,到现在才下班,都已经过了饭点。
跳舞其实很累人,队员们现在一个个饥肠辘辘,心里难免就对那个自以为是,不通人情的家伙更气愤些。
“再去看他我就是属狗的。”一名队员赌气说。
“嗯,我也是。”一群人赌气回应。
“而且也不给他看,以后咱们找机会,就故意去他驻防的地方表演,然后点名不许他看,针对他。”
“好诶!解气,好主意。”
宣讲队日常生活训练有独立的场地,是个小礼堂式的建筑,门口不小,有几根大石柱支撑起来的顶盖。小姑娘们出了门,叽叽喳喳一路议论着,挽手走去食堂。
突然,其中一个人停下了脚步,站住了。
但是两臂没松开左右的人,就这么,把一排十几人都拉停了下来。
接着她们又挡住了后面出来的人。
“怎么了?”后面的人问。
“看那儿。”前面的人示意。
目光望去,前方不远处的一根灰白大石柱下,有一个身影站在那里,低头靠在石柱上,身上是唯一目击军团秋季作战服,身后是斜出肩头的双刀。
他正在整理怀里的东西,满怀,很大的一捧……花!
“他,他不会是看上我们中哪个了吧?一,一见钟情!”
“嗯,你没看见花么?虽然都是野花,可是这大冬天的,他要找到这么多,肯定很不容易。”
“是啊,原来他一边赶走我们,一边却偷偷去准备花。”
“看他,还是木木的样子,但是直接得让人好喜欢啊。”
这一瞬间,在宣讲队姑娘们的眼中,那里低头站着的那个人,他肩头的刀,以及手里的花,画面构成似乎有一种血色的浪漫在蔓延,莫名十分动人。
动人到让她们中有人想起自己本就属狗。
或属一下狗有什么关系?
动人到有人想,要是花到我手上,我就说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