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话。
但是宁温言知道,林平宜是一个没有坏心眼的姑娘,她温婉大方,懂事体贴,适合当一个主母。
这天,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言在复带着宁温言去了一个酒楼。
酒楼里,一名男子身着玄色披风,他的脸被披风的帽子遮住了大半。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女孩,宁温言看到她,脸上难免惊讶。
那是银花。
银花看到她,也很震惊。
两人却又默契地都没有出声。
“主公,您叫我做的事我已经做好了。”男子脱下披风,边说边脱道。
那是奉珉之。
他看到宁温言,动作一顿。
“你……?”
他想问的话有很多,比如,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又或者是她为什么会认识言在复?她是怎么从岑国逃出来的?
他不知道从何问起。
他也不想问了,现在只要知道她平安就好。
言在复注意到奉珉之的异常,便问了一句:“你们认识?”
奉珉之刚想回答,就听见宁温言冷冰冰地答道:“不认识。”
奉珉之只好点点头。
她说不认识就不认识吧,或许这样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奉珉之也不再纠结,对言在复说正事道:“主公,我们什么时候让他们汇合?”
“现在还不是时候。”言在复摇摇头回答他。
宁温言不知道他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似乎发现这个传说中的傀儡太子,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待他们交涉完后,言在复和奉珉之离开去了其他地方,留下宁温言和银花。
隔了许久,宁温言才听到银花叫她。
“银铃?”银花不确定地叫了她一声。
宁温言抬起头,看着她。
银花见她抬头,便问道:“是你吗,银铃?”
宁温言回答她:“是我。”
银花激动地笑了笑,她上前握住宁温言的手:“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宁温言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就对她点点头。
银花回过神来问她道:“你为什么会在俞国太子身边?”
宁温言对银花说道:“我,这事说来话长,我现在是殿下的陪读,也是丞相的女儿。”
银花收回拉着她的手说道:“原来,你的身份如此尊贵。”
宁温言又说:“不是的,我如今也只是暂时在殿下这里寻求庇佑。”
银花担忧地说道:“怎么会这样?”
她又对宁温言担忧地说道:“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他们有没有人欺负你,我知道你不喜欢和他们计较,但是你也不可以委屈了自己。”
宁温言看到言在复和奉珉之回来了,便匆匆说道:“嗯,以后你也要好好保护自己。”
银花点点头还想说什么就听到了奉珉之的声音:“银花,我们该走了。”
银花转过头,对奉珉之点点头,随后跟上他。
奉珉之对言在复行了个礼,银花也对言在复行了个礼。
银花替奉珉之穿上披风,两人匆匆离开了。
言在复对宁温言说道:“走吧,我们也回宫去。”
宁温言在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才开始细细地捋这件事,到底言在复和奉珉之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更何况奉珉之还对言在复称主公。
奉珉之这样傲慢的人,怎么甘心这样对一个人这么俯首称臣。
后来宁温言才想起来,自己刚入玄承阁那会儿,因为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很快就成了玄承阁第一武士。
后来功高盖主,奉珉之对她起了杀心。
还好有一天,一个陌生男子去了玄承阁,他和奉珉之一起看他们比武,最后他对奉珉之说宁温言是个可造之材,让他好好培养宁温言。
奉珉之恭敬的说好,这才留下来了宁温言。
从某一个角度来说,言在复救了她。
误打误撞拜入救命恩人的门下,宁温言也说不出这是什么缘分。
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言在复应该已经不记得她了,他只是随口一说,并不知道会救下一个人的性命。
言岂盛知道了宁温言在东宫,可是言在复是他最喜爱的儿子。
所以他只是有意无意地提醒过他几句。
但是他不能跟言在复挑明了说宁温言是个如何如何的人。
言在复在朝堂之前也颇得皇帝欢心,所以宁温言这件事情就被搁置在了一边。
趁现在岑国还没有追问过来,现在就是除掉宁温言最好的时机。
言岂盛却不知道怎么跟言在复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