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此时进京接受调查,临走之前告诉我,不要我牵扯到宋府,若是宋将军问心无愧,自然无碍,希望夫人不要过于担心,伤了身子!” “多谢大皇子照拂,陛下许久未见将军,自然有些话要聊,我相信将军,我会和将士在此等着将军归来!” 沈将军回京的第三天。 边境之处—— “不好了,张恢将军叛变,投入敌国阵营!” 留下一封书信,上面写到,赵兆老儿,老子一辈子为你们卖命,忠心护国,守护你的至尊之位,你居然因为一点不知道哪里来的风言风语,怀疑我们出卖国家,我知道宋现此时回京,必定凶多吉少,既然给老子扣帽子,老子就把这帽子坐实了,老子投靠羌国了,你看着办吧! 沈羽荇看着信封,眉头紧促,他也知道赵兆疑心病重,宋现此去凶多吉少。 若是有这一封信,也许便可以留宋现一命,戴罪立功,也不失一个好机会。 沈羽荇快马加鞭,中途不敢耽误一分,宋现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莫要浪费了我如此辛苦给你赢来的生机。 他不相信,一个传奇名将的儿子,现在的大将军,保家卫国,会因为一点所谓的钱财,被蒙蔽了眼睛。 他查了宋家的财产,根本就没有宋现说的事情。 那晚—— “边境将士有时候会填不饱肚子,陛下的官粮有时候推迟三日,有时推迟半月由余,更有甚一月有余,若不是我们平日里种些菜,粮仓里还有些,我们可能就撑不过今年寒冬了。” 宋现说的有理有据,沈羽荇知道他在说谎,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但是没有拆穿。 因为就算拆穿了,只要宋现咬死不松口,以他父亲现在对宋现的忌惮,宋现必死无疑。 四环山处—— “夜魅大人,现在宋现已经被带回京城,抓住我是迟早的事情,我无处可去了,只能来投靠你了!” 一脚踹在张恢的肩膀处,把他踹到了地上,这一脚下去毫不留情,由此可见她的愤怒! “废物不是不让你行动了吗,坏我好事!” 摸着被踹的肩膀,张恢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跪在地上。 “没有行动,我什么都没有做,沈羽荇是突然来的!” 听到这个名字,上面的人眼中带过一丝杀意,语气中说不出的怒意 “他现在在哪?” “听说已经回去了!” 哨子一响,两道人影出来,夜魅长甲摸着手中的哨子,目光中带着嗜血的笑意。 “沈羽荇,不能让他回京,给我杀了他!” “夜魅大人!”张恢有些震惊到。 “这样不就加快了沈兆的怀疑吗,沈羽荇一出事,他肯定重兵压境,到时候我们怎么给国君交代!” “现在他就不会派重兵来了吗,这些傀儡早就炼制的差不多了,待我像国君禀明,很快我们就能出征” 嘴角带着肆意的笑意。 “而且沈兆就两个儿子,沈羽荇一死,就剩下沈少虞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沈兆百年之后,沈国不攻自破!” 夜魅说的不错,沈少虞确实是榆木脑袋,若是把一个国家交给他,岂不是把江山拱手相让,等着其他国家的人瓜分干净。 “夜魅大人说的是!” 丧家之犬面对新主的谄媚,张恢像极了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交于你一个人任务,想办法把宋卿尘身边的女人抓来!” 宋卿尘身边的女人,张恢就想起来,这次宋卿尘身边多了一个女孩,整日蒙面示人。 张恢答应了下来。 夜魅一只手拿着自己的令牌:“沈吟微,不要怪我~” 天气见冷,院子下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雪,鹅毛大雪,不得已都换上了厚衣。 院子旁边的房间里传来响声,一巴掌拍在老旧的餐桌上,一块瓦片从桌子腿下跑了出去,旁边的小厮看了一眼,把瓦片放在手背。 这边宋夫人像是气坏了一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年久失修桌腿不稳的四家家具,在宋夫人的巴掌下,彻底散架。 小厮同情的看了地上的一堆废柴,默默的丢下了从地上捡来的瓦片。 瓦片落到的声音有些突兀,在宋夫人没有转过身来的时候,小厮眼疾手快的一脚把瓦片踢出了房间。 就看看他一点一点的滚了出去,然后挺在了院子里。 “这个张恢这是要气死我了,宋现刚走,他就整这一出,他这不是把宋现往火坑上推吗!” “不行,气死我了,要是宋现出了事情,我非要扒了这老家伙的皮,自己无妻无子,一个人拍拍屁股就走了,他想的美!” 看着外面的小厮,宋夫人开口道:“去把老二老三和小五都叫来!” “夫人,他们早就在大厅了!”旁边另一个小厮开口道! “怎么不早说!”等到宋夫人走过去才发现不止他们。 “张恢,你还有脸来,说说怎么回事!” 一脸恒怒,虽然没让人把他抓起来了,但也没有给他一丝好脸色。 张恢看到来人,一脸痛苦的跪下:“大嫂我知道我对不起大哥,对不起你和卿尘,但是我没有办法,只有这样才能救大哥!” “我呸!”宋夫人没有受过教育,也不屑与京城夫人打交道,就养成了自己的一派。 “虽然你们大男人的事情,我不掺和,但是也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宋现就是为你顶罪的,我现在不给你一脚就算不错的,你还有脸来!” 宋夫人一向豪放,不愿意藏着掖着,更不会给谁面子! 这四个人,哪一个不是宋家救回来的,不是无父无母,就是差点死于饥荒,宋卿尘祖父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