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季来的比以往更早,寒风凛冽,冰雪刺骨。 而在今年,一个令人惋惜的新闻,时书凝看着正在报道的人,担忧的看着旁边的女孩。 时曼到没有什么感觉,像一个无事人一般,这个消息她早就猜到了。 刘福根冻死在这个冬季,就在护城河的大桥下,一具尸首,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 而赵爱云和刘金宝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之前让赵钦投资的公司,这几日刚刚有了一些气色,赵钦早早的把钱打到了朱益的账上。 “赵爱云和刘金宝现在还在我们这里,这里破大点地方,你们早晚能遇到,要不还是离开这里吧!” 虽然都不怕他们孤儿寡母,但是却也是少有的无赖之人,这种人大有一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感觉。 若是碰到还真不好办。 “刘金宝前几日又去了!” “嗯!”赵钦没有瞒着她:“我听你的话,早早的就不干这些祸害人的东西了,是之前的一个狗杂种,盘下来了那个地方,直接干了起来!” 一想起这个,赵钦心中就一肚子气,原先他想把这地方改成一个小型的游戏厅。 也能挣不少的钱,但是手底下的人暗箱操作,直接把这地方划归给了他,因为是曾经手下的人,赵钦就网开一面,不与之计较。 没想到他又干回了老本行,而且还接纳了刘金宝,刘金宝这个赌徒玩意,就像吸血鬼一样,老爹都死了,还他妈的不改! 赵爱云也是继续溺爱着,到大街碰瓷,刘福根全身上下冻的没一个好地方,这两个老夫妻都不舍得给自己买一件衣服。 全都给了刘金宝这玩意,见过糊涂的,但是还真没见过如此糊涂的父母。 赵钦气的有些口不择言:“时曼,赵家怎么都出这种货色!” 当然要出这种货色,如果不是这种事情,她也来不了。 朱益也没有想到,赵爱云宠溺孩子,竟然宠溺到这个地步。 “别留了,报警端了吧!”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下来。 “既然是你的人,你当年用的那些东西,他现在肯定还会保留,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就是一个毒瘤,早日除掉为好!” 他承认朱益说的有道理,当年他盘下来就是为了好做生意,没想到生意还没有找到,这群人在那里打牌打出了事情。 慢慢的这里就变成了一个小型的赌场,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赚钱的味道,于是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地下又做了一个更大的,所以这两年才赚了不少的钱。 时曼给他出的主意虽然不如他开地下赌场赚的钱多,但好歹是条明路。 自己虽然不干了,但这件事情也是因为他所起,自己靠这玩意儿发的家,如果真的是报警处理,自己倒是有一种卸磨杀驴的感觉。 赵钦在思考再三,像是挣扎式的询问对面的人:“要不这件事情你去处理!” 时曼大概能够猜到他的心思,倒也无所谓:“一般什么时候赌场人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