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徐榕你少给我装糊涂,与欢儿起争执的女子那,你糊涂,居然为了一个外人,打你自己的亲侄女,糊涂至极!” 他似乎气急了,伸出一只手指着她,下一秒宽大的袖子一甩,双手背后,转过身不愿看她! 若不是怕他在宫中闹腾,徐榕根本不愿意把他带到偏殿,与他多费口舌。 “如若是为了从欢之事来这里,便大可不必,她刁蛮任性,目中无人,该罚!” 坏她好事,罚她一下又如何,换成旁人可能连小命都没有了,这事情没得商量。 “从欢一回家就要死要活的,全京城都知道你是她姑妈,她从小在宫中长大,现在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敢她出宫,这把我们家的面子往那搁,让从欢的面子往那搁,全京城的人现在都在笑话从欢,这孩子整日在家不吃不喝,要死要活的,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你这个做姑姑的难道不心疼。” 徐枫平倒有种看徐榕一副糊涂至极的模样,看着眼前的妹妹气的心肝疼。 “我看你是被孟家人蒙了心,分不清远近了!” “就是因为我分的清,所以才会惩罚从欢!” 徐榕冷着一张脸:“我绝对不允许有人拿淮儿的皇位做冒险!” “这和淮儿的皇位有什么关系,大惊小怪!” 徐枫平冷哼了一声。 “一介武将确实不足畏惧,但是他的夫人,可是乌孙族族长之女,前几年我国一直被晋国压制,除了兵不行的原因,还有马,而乌孙族的马是战场最好的战马,如淮若是和孟家联姻,你知道对淮儿的有多大的加成吗!” 只会计较眼前得失的人,如不给他挑明,他是不理解的。 徐枫平看着一脸认真的徐榕虽然有道理。 “淮儿现在已经是太子,以后皇位就是他的,这孟家我看也不必太过讨好巴结!” 徐皇后看着座下之人,重重的拍在旁边的凤椅之上,吓得徐枫平全身一颤,比外面的寒冬都叫人冷。 “愚不可及!” 徐皇后被气的破口大骂:“说你愚蠢,你就上赶这表现,生怕让人看出你的才智!” 被骂的人,低着脑子,不敢吭声,家中老爷子不在,他这妹妹就是家中掌权。 “自古以来,那个太子能平安继位,被废除的太子数不胜数,更有甚者即使上位,几年之后也会莫名爆体而亡,你如何能够保证如淮能够顺利登上皇位,用你木鱼脑子吗!” 徐皇后坐中宫多年,从未失礼,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恪守礼仪从未出过半分差错,如今却骂的徐枫平狗血淋头。 “如果如淮因为你这舅舅被人拉下马,我可告诉你,新皇登基,我们徐家人一个也跑不了,特别是你,多少世家子弟被你欺辱,等到那时,看谁能护着你!” 她在这皇宫如履薄冰,深怕出了半分差池。 这徐枫平在外面生怕自己低人一头,四处惹祸,若是徐家倒台,徐枫平第一人就完蛋。 终于气消以后,徐皇后才开口道:“你且放心,答应从欢之事,我从未食言,以后自会弥补,只是当下局势未定,暂且让她受些委屈!” 有了徐皇后之话,徐枫平才心满意足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