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最值的人信任的人。 “我不能一直在外面,孟允初的事情就靠你了!” “……” 还真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交于他,任亦行送他一个白眼。 “你放心,那孟家女娘无碍,也没有那些庸医说的那么严重,吃了我的药……” 他说话一顿,闭上双眼摇头晃脑掐指一算:“现在早就能活蹦乱跳,吃他两大碗米饭了!” “不是这个,沈如乐会对她动手!” 沈如琢双手紧握,眼中杀意肆意横生,如同具有攻击的成年野兽,身后的伤口有冒出血渍。 “谁?”任亦行没有反应过来,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他没有空耳吧! 心中在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见他伤口裂开,任亦行心疼的走过去。 “你能不能爱惜这自己!” 搞着这身子是他似的,整日的伤,身上那还有一处是好的。 “所谓的闲云野鹤,不过是蒙蔽人的幌子,这两个姐弟野心可大,这些年沈如乐在外面大肆修建寺庙,搜刮民脂民膏,用这些钱在安乐山养了一群读书人!” 任亦行瞬间恍然大悟:“我说这静乐公主公主这么会下嫁一介书生,原来早就暗度陈仓了!” 沈如琢被他气的一口老血差点没有吐出来,猛烈的咳嗽,让他的脸通红,任亦行赶紧为他顺气。 “开玩笑的,我还真的不知道吗!” 这几年朝中新出的文官,大多与庄家亲近,徐家的橄榄枝抛出,这些书生瞧也不瞧一眼,还真以为读书人的清高,原来是这原因。 “可是这静乐公主当真有这本事,让她养的这些书生,人人都能坐上官!” “前年,儒学书院一考生在返回路上死于劫匪,在一年百川书院最得意书生落榜,承受不住跳入护城河中!” “此话当真!” 孟老夫人一脸震惊看着孟允初,没有想到自己姑娘掌握这么多信息。 “当真!” 朱益拍了拍孟老夫人的手:“所以,一旦我们与徐皇后党羽有关,那静乐公主肯定不会让我安详的活着!” “若真是这样,伤你父亲总比伤你要来的稳妥!” “父亲一介武将刚为宣国赢战,若是此时出事,是谁都会为宣国寒心,我母亲一族也自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而我不用……” 闺中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不能为国上战场,体弱多病,若所突然暴毙,也是说的过去。 所以如果她是静乐公主,也会这个女子下手。 孟老夫人眉头紧促,一脸不安的看着眼前人,沉思一番说到:“这皇城我自然不愿你入,若真是这样,我们推了便好,如今这陛下不敢拂了我们孟家的面子!” 孟老夫人打定主意,定不要让孟允初进宫,如同龙潭虎穴一般,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所以这正好是个理由!” 朱益一脸认真的看着老夫人:“祖母,这件事很明显是徐丛欢传出去的,倒不如就拿这件事辞了皇后!” 一来断了徐皇后的念想,二来,这静乐公主她还未交过手,但看这番心思倒也是个不好惹的主。 小心看着老夫人,眼中带着试探:“母亲来了几次,哥哥也见过了,父亲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说来心中也是委屈,那县令之女的死,是真正的孟允初做的,她来只是完成任务,为何要她承受怎么多。 “说是生气,到不如说是赎罪,那日你昏迷不醒,他虽未成见你一眼,但是眼底心疼是满不住的,一日未食,在床辗转反侧,半夜骑马出府了!” “还未曾回来!”朱益紧紧抓住老夫人的手。 “未曾回来!”老夫人冷哼了一声:“一个做父亲的,伤你这样,他还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