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离去,朱益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原先站在她身后的人,不知何时去了踏上。 “孟小姐,不做戏了!” 他手中拿着茶盏,嘴角挂着浅笑,一双好看的凤眼却寒气逼人,朱益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见那人缓缓开口到:“原来孟小姐是想做沈如淮的太子妃啊!” “……”她什么时候说的,她怎么不记得,朱益看着眼前男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面色不佳啊! “沈如静的事情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你打算怎么做!” 朱益不愿与他在躲匿,直接说出问出自己的疑惑,没有想到榻上之人反而不急不慢的讽刺道。 “看了孟小姐为了自己的太子妃之位,做了不少的功课啊!” “……”朱益脸色一变,看着眼前吊儿郎当之人,手中拿的茶盏,小手指却在底部摩擦。 朱益叹口气,还是柔声细语的说道:“我不信你没有看出来,刚才我只能胡言之语,你还能当来真,如是真是如此,我想你这个盟友,恐怕是我眼戳!” 一张清秀的小脸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眉头紧锁,似乎在权衡这件事情。 此话一出,男人手中茶盏砸在旁边的窗台,杯中的茶水浸湿了窗纸,男人一张骨节分明的长指放在她的下颚,不断的摩擦。 “孟允初,上了我这条贼船想下去可没有那么容易。” 男人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衣衫出还有血迹,看着眼前之人,朱益这才发觉这才是真正书中描述的反派,而不是整日让人凌辱,却丝毫没有还手之力的人,他一直躲在暗处蛰伏伺机出动,等着就是为了给敌人致命的打击。 放下自己的手,沈如琢才开口到:“儒家学院与百川书院在宣国多年,也有自己一定的根基,若是真能把这件事上报,可能能调查出来!” “但是如此,就暴露了我们不是吗!” 孟允初指出他的顾虑,顺着他的话说的:“在过十日,新一轮的考核就要开始了,那么考生也陆陆续续的进入了京城!” 沈如静一年就这一次机会,可以安排人进朝中,所以她们一定会有所行动。 “这几年都是礼部侍郎孙钫批注,只要今年我们能拿到这些考生的文章,便是最好的证据!” 孙钫可是百川书院的学子,现在自己做上来官职,便想把下面人的路都堵死了,这样的事情若是被扯出来,这人也就不要在世间苟活着了。 既然要人帮忙做事,沈如静不能给人升官,便只能多消耗银钱,恐怕寺庙之事便瞒不住了。 “衣衫脏了,换下去吧!” 最后看了一眼衣衫,朱益提醒道。 沈如琢看着一眼,眼底一抹嗜血,笑到:“大意了!” 解决了这件事事情,朱益才说出自己的事情。 “沈如淮说我有过争执!” 按照逻辑之说,一个护国将军的女儿和一个县令之女,能相识就已不错。 此话说完,沈如琢深思一下才开口到:“孟家老夫人待你如此娇,不可能不会让人陪你,你不妨回家问问老妇人身边的嬷嬷!” 即使皇后邀请,两个孩子还是主子,不可能不让人相伴,那湖中他也下去过,旁边围栏高度不会让一个八岁孩童推人入水,顶多会撞到头部而亡,溺水多发生在成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