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谁稀罕!” 沈如禹丢下酒盏,一脸不服气的离开了大殿。 科举还在继续,里面的人完全不知道外面早已天翻地覆。 这件事情自然瞒不过孟家之人。 “如今年纪大了,挥了两下剑,都开始喘了起来!” 孟覃收起剑来,看着摇头叹气到。 乌孙月珂为孟覃送上帕子:“也不看如今你多大年纪,还真到你是二十年前,如今我们孩子都多大了!” 乌孙月珂打趣道,提及这个孟覃重重叹口气:“那孩子还在生我的气!” “你这话可要说清楚了!”乌孙月珂把手中的帕子往他身上一丢:“什么叫孩子还在生你的气,你想想你这几天做了什么!” “我做什么呢!”此话一出,孟覃立马站了起来,看着妻子,一张老脸上全是不满,反驳道:“她做了错事,我还不能惩罚她了!” 乌孙月珂白了他一眼:“你看你这副样子,你仔细想想,自从你回来之后,可曾给允儿一个好脸色了,孩子就是想与你说话,也被你这张老脸给吓了回去!” 孟覃冷哼哼的,半天吐不出来一个字来。 “允儿心中对你早就没了气,只是你把你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她的身上,自己给自己赌气罢了!” 乌孙月珂收起旁边的茶水,连同孟覃手中的一起,一口茶水都不曾给他喝。 “这刑清倒是雷厉风行,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不要转移话题,我于你说女儿之事,你讨论别人作甚,他们再厉害,也与你我无关!” 他们行军之人,最忌讳的就是与这些人打交道,皇心不可测。 “你先好好的想想,再过半月我们可就要离开了,此次一去又是一载,你确定要如此下去!” 乌孙月珂也是烦躁极了,冷着眼看着孟覃。 一代大将军就坐在院中,不停的叹气,军中打仗知识他自然熟悉,这与女儿相处之事,如今却让他万般的棘手。 孟老夫人房中…… “这件事情可是你做的!” 如今陛下大怒,近几年来的靠科举之路做官之人全都调查了边。 那静乐公主的夫婿宋祈年也已经被传唤到宫中,不知情况如何。 “是沈如琢!” 自然也不隐藏,朱益直接说出来了:“科举三年一次,时间战线拉的太长,若是今年抓不住这个机会,以后恐怕就更没有机会了!”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给她们来个瓮中捉鳖,逃也无处可逃。 “可是这样,不就把你们给暴露了吗!” 孟老夫人担心看着她,朱益摇了摇头:“所以揭穿这件事情的人是刑清!” “静乐公主不止收敛外面的钱财,两个宫中都不放过,我们怀疑她有更大的事情要做,例如七皇子!” 所以,三年时间太长,他可以让一个家族兴起来,也可以让一个王朝覆灭,这是他们可以抓住的最好的机会。 七皇子若是真想要这皇位,大可留在宫中,宫中争上一争,自己为招兵买马,目标太大,一旦疏忽,满盘皆输。 谋反是下下策,那上策又该如何! 朱益眼神微眯,暗自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