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大冷天的为什么在外面站着!” 如此懵懂的女娘,他那是第一次见,他不屑与她对话,只是一个孩童罢了,与她说不清楚。 “你莫不是个小哑巴,还真是可怜!” 一张小小的手里面包着一个果子,递在她的面前,银杏般的眼睛很大,水灵灵的,身上穿的衣衫绣的是今年最流行的样式,他还记得她头上的小钗子,上面挂着流苏,如同天上的玉兔一般。 “给你,我在那里拿的,可香了!”她还煞有其事的嗅了嗅鼻子,一边指着那边的宫殿,来证明自己说话的可信度。 看到那个方向他就知道,是太后的生辰宴,不知道她是谁家的女娘。 自那以后,每一次皇宫宴会,他都特地的看这小身影,把奶喝到了鼻子上,嚼着东西睡在了祖母的怀里,有的时候还流着口水,倒没有见过如此的小女娘。 可是大家似乎对她都没有所谓的规矩,也没有人斥责她在大殿不尊,反而很多人都夸赞她。 很多人都喜欢她,他在这一群人中得知了她的名字,孟允初。 不知过了多久,他母亲让他去陪一个小女孩儿,说以后是他的太子妃。 他那是第一次心生不满,满脑子都是那个冬天为他递果子的女孩儿,他想要反抗。 “你们这群人,都把太子殿下教坏了,如今太子殿下如此叛逆,你们可知错!” 他的贴身宫人被罚五十大板,被活生打断了气,无论他怎么哀求,他的母后都没有心软了半分。 那天他在去见那所谓的未来太子妃,他手中是藏着匕首的,若到必要之处…… 一阵爽朗的笑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抬眼望去,女孩儿不知道在和她的祖母说些什么事情,捂着嘴巴,一双圆悠悠的大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 是她,沈如淮不知道怎么形容当时的欢喜,隐藏在袖口之下的匕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沈如淮就楞楞的站在原地,看着亭子中间的人。 徐皇后还以为他不愿意,当时脸色就沉了下来,直到身后的人提醒,沈如淮才回过了神来。 与她相处二年多,是他最快乐的时光,自从那次事情之后,他便也在收不到诋毁,他的母亲也给了他为数不多的暖意。 可是一次入湖,她三载未入宫,他也曾去看过,可是孟府总是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他。 下次见面的时候,她早已出落的亭亭玉立,只是躲开他的手,伤了他,他们两个在宫中闲逛,正好遇见如禹欺负人,他不知道为何,对这在外面当了多年,这次刚回来的兄弟,那么抵触,所以鬼使神差说了他是侍卫。 沈如淮看着眼前的人:“沈如琢,你当时为什么要出去!” 那封信写的漏洞百出,只要带点脑子都不可能会相信,但是沈如琢还是选择了一探究竟。 不过,他沈如淮也不算差。 沈如琢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了起来,阴晴不变,原先就对她有防备的朱益,直接用刀划伤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