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禹在后面冷哼了一声,看着眼前之人,眼中厌恶的情绪越发浓烈,直接袖子一甩:“你赶我,我偏不要走,我不好受,自然也不能让一些人好受!” 直接往大厅里面坐了过去,如同无赖一般,沈如静看了他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长姐,宋祈年!” 沈如静眼中一抹痛苦的情绪落了下来,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抓住衣衫:“我本想求父皇放了他的,他不信我。” 刑清,沈如琢红了眼,那双眸子猩红了眼,她一定会杀了他,为她腹中孩子的父亲报仇。 余光中看到外面有人,沈如静一脸疑惑的看着沈如闵:“如何,外面这是!” “在外多年,总不能一事无成!”沈如闵搀扶着沈如静,帮她提衣衫。 “我为父皇献上地理位置图,以后可利于我国的军队商贩减轻不少的负担,父皇大喜过旺,特许我去都水监督献图!” “父皇器重你便是好的,这下徐家地位大不如从前,我们可要抓住机会!” 皇城派出宫人,为孟允初的事情来到孟家,表示歉意。 原先昏迷几日的孟老夫人,身子虚弱的走不动道,听说到这件事情,非要去皇城看一看。 “这徐家真的是罪不可赦,原先他就想要我的初儿,见我的初儿不同意,别想了这种法子!” 孟老太太气的坐在大堂之上,手中的拐杖不停地敲击着地面,以发泄自己的愤怒和心疼。 “我初儿这几日可受苦了!”孟老夫人恶狠狠的盯着这皇城之人:“那沈如淮在哪里!” “禀告老夫人,太子殿下因为犯了大错,已经被废除太子之位!” 孟覃坐在一旁脸色不佳,看着前方之人,亲自把人送到府外:“告诉陛下,此事情我孟家已经知晓,多谢陛下关爱,公公可以回去复命了!” 送走了人,孟覃才看向孟老夫人:“母亲且不可再生气,刚才那一番话,依然得罪了陛下,切不可再多言!” 孟老夫人猛然回首,两行清泪涌出,看着眼前之人,眼眸中全是后悔:“都怪我,这些事情都怪我!” 若不是她张扬,她的乖乖孙也不会设次陷境,游走于着权力的边缘,只为护住这一家的安慰。 孟覃不明白孟老夫人突然如此,只见她的缓慢的起身,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气焰,整个人看上去又虚弱了几分。 “我先回房了,初儿回来之后,别让她好好的在房间休息!” “祖母!”孟思卿看见她如此变化,心里焦急的喊道。 她摆手离开了正堂,不许人跟着。 孟覃和乌孙月珂目光相对,纷纷摇了摇头。 朱益很快就被送到了孟府,因为此事耽搁,孟覃和乌孙月珂在她回来的第三日,便离开了皇城,连同孟思卿。 偌大的孟府,便只剩下了她们祖孙二人,落日下沉,这若大的府邸倒显得有些孤寂。 自从他们走了之后,孟老夫人每日都在往外望去,朱益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每年如此,不知道这回来一次,到底是值得惊喜,还是值得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