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重心长,“技多不压身。多学一些,总归是有用的。”
这一路上傅衍之跟个教导处主任似的磨磨唧唧说了很多废话,江芸直打他的腿,他却轻轻笑着。
堵车了。江芸猛地后靠,手背抹着眼睛,然后又用力地抹着嘴。
她是涂淡粉色也美的水平,嘴角脸上都是她的口红,傅衍之不太满意她把他的痕迹抹去,拉过来又亲了亲。
江芸打他,他就笑。
神经病啊?
江芸踢他的小腿,他坐回原位,吸了一口烟,淡淡命令:“走了。”
她不能把他丢下,也不能自己站在冷风里,只能往前走。
*
傅衍之进了屋,江芸看到他长款的大衣背后沾了了一层灰,下意识拍了拍,又用了些力,像是在打他。
她气呼呼地把车钥匙摔在鞋柜上,傅衍之又拉着她的手上楼,江芸被他拽得手酸,扯着喉咙说他:“你干嘛啊!”
傅衍之没讲话。
他这时候又不说了,走到她的卧室,没管江芸同不同意,打开了门。
江芸走之前还在床上丢着她的贴身的衣服。
她几乎要羞到恼怒,在傅衍之按开了灯之后刚想爆发,就看到他关上了门,然后轻轻反锁。
江芸不敢了,她靠在衣橱上,被他压过来,他的小臂轻松抵在她头顶,低头看她。
傅衍之微微张开唇,让江芸看他那三四个口子,都是江芸的小牙咬出来的,还在往外面冒血珠子。
江芸咽咽口水,听他声音低沉地控诉:“江芸,你属狗的吗?牙这么好?”
他没叫过她傅芸。
她的感动点被他轻易触动,小声道歉:“对不起。”
“弄干净。”
?
怎么弄
?
江芸颤着手给他擦,傅衍之把她的手放在侧脸,低头贴着她的唇,教学:“用亲的。”
她觉得他一定是犯病了,可她从没贴他这么近,他的气息扑在她的口鼻,清冷又带着酒香。江芸被蛊惑了,轻轻抿走他的血。
又热又甜,江芸只觉得他这一刻是酒心巧克力做的,无师自通地绕过被她咬破的地方,闯到他的内里。
傅衍之扣着她的后脑,那么温柔地和她亲吻,江芸合上眼睛,心里的一切爆发出来,和他索求,傅衍之把她想要的味道全给了她,江芸在一路上痛苦抱怨过的初吻体验现在都换成如今这个。
融化在他怀抱里、唇舌内的。
她生涩,爱甜,也贪恋他的酒酿。
江芸原谅了他的一切,把什么都抛在脑后,甚至忘记了再也不喜欢他的誓言。就因为他捧着她,让她体味着拥有他的感觉。
但是傅衍之的呼吸开始变了,江芸被他压在角落,他离开了她嘴唇,开始往脖子摸索,手也不再拥抱,而是细抚。
江芸恢复了理智和记忆,恐惧涌了上来,她想起那天、想起了傅成。
“哥…”
江芸推推他,浑身发抖。
傅衍之抬起头,看到她的惨白的一张脸。江芸从角落滑下去,抱住了胳膊,把衣服拢得紧紧的。
为什么非要这样。
男人都在想这些事情吗?江芸不想。刚才的亲吻像童话一样美好,再往下就不是了。
傅衍之低头瞧着她,江芸听到他问:“为什么害怕。”
江芸摇头。
“有人碰过你?”
江芸被吓得一激灵,她狠狠地摇着头,可傅衍之一碰到她的手腕,她就忍不住退缩。
傅衍之提了西装裤,蹲在她身边,拨开她的头发,露出她惊慌无错的脸,江芸缩成了个小鸵鸟,把自己埋在沙子里,瑟瑟地抖。
她再抬起头,屋里一片漆黑,他走了。
仿佛没来过,江芸嘴里还有他的苏烟、香槟酒、蔚蓝香,还有他的血,可这里分明没有他的痕迹。
江芸顿时哭了出来。
*
傅衍之在楼下吃饭,吃得三明治只剩下一点面包边。
江芸睡得不好,低着头坐在他对面,听到傅成答应着给傅媛买的东西。他要出差,家里又剩下他
们三个,或许是两个,傅媛还要出去搞对象。
江芸不知道傅衍之怎么能在做了那种事之后还对她像往常一样。就像那枚戒指、那次他的手心。
她不该再把情绪调动出来的,他或许只是逗她玩,又把她厌弃地丢开了。
可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他又握住她的手腕,带她进了家里的小电影院。
傅衍之要跟她看电影么?
江芸把期待值降低,以防被伤害到。她坐在座位上,有点忐忑地等着他放影碟。傅衍之又把门反锁了,声音隔绝,江芸看到屏幕暗了许久,他坐到她身边的位置,神态如常。
江芸咽咽口水,看到屏幕亮起来,没有片头,甚至没有故事内容。
傅衍之给她放了一个长达一个小时的两性教育片,是国外的,非常非常详尽,甚至有真人上阵的过程。字幕时间轴错乱,像重点提示一样标注了生字词,江芸的英语还可以,结合注释能看得懂。
可这不是看不看得懂的问题。
江芸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