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原来是这样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湛兮被这个答案逗笑了 这蔡老板这么憋屈,主要是因为:他和大家伙对骂,大家伙听不懂他的方言内容,哪怕其杀伤力再炸裂,听不懂就能直接伤害免疫了。 而蔡老板本人却能听懂大家吐槽他的内容,惹起骂战,他怎么都亏。 怪不得这厮嘴那么欠,但最后总是对大家避让居多。 ****** 今天夜里,湛兮的壮汉猛男团书房小会议,又开启了。 鱼知乐率先汇报了一下自己的进度:“我已经查清楚了那位花大娘子,她的亲娘被隐藏的庄子了,地理地形和布局也摸索的差不多,给我三日时间,我能将人救出来。” 开门见山,言简意赅。 湛兮点了点头说很好,然后就将一件事物递给了鱼知乐。 说道:“这是花大娘子的满月时她舅父所赠的长命锁,你见着了那位老夫人,可先把这东西给她看一眼,想必她会主动配合你的,如此可以少许多麻烦。” 鱼知乐点了点头,郑重地接过了这做工略显粗糙的金制长命锁。 湛兮问谭勇:“我让你去调查那吕伯野和傅家有没有关联的事情,你调查的如何了?” 谭勇的神色有些慎重,说:“我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没有十足十的把握。” 湛兮轻笑一声,眼神倦懒,姿态闲适:“我们这伙子人,出现在这地界儿,想要过江龙强压这地头蛇靠,的不就是连蒙带猜么?” “所以,我等行事,不必百分百确定某些东西。”湛兮潇洒又肆意,“咱不讲究的,瞎猜就行!” “反正我们是要搅乱这一个浑水,把鱼呀,虾呀全吞了,来一场庄家通吃。所以重点是搅乱这场浑水就行了,有什么消息,确切的,不确切的,都说吧。” 有了湛兮这心态做保证,谭勇就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说道:“我调查到一件和傅家有关的旧事。” “我现在有一个哥们,是流民,而收养他的老叔是那傅家早年的老仆,因为年事已高,被丢了点银子都放出来‘荣养’了……” 这老仆的婆娘,是在后院伺候的,两人地位不高,不太显眼,也不太能接触府中秘密,但偏偏在府中待得足够久,府中有没有一两位顶尖的主子,他们还是能知道的。 “他们就知道,在曹大将军拿下这北亭都护府的庭州之前,这块地界还是西突厥的可汗浮图城,而当地的门阀士族为了苟延残喘,没少和突厥进行联姻……” 湛兮已经有所猜测了,但他依然颔首,让谭勇继续说。 “傅家现任的家主,傅桧柏的父亲,他就有一 位贵妾,据说身份成迷,但很可能就是那突厥人!” “而且……”谭勇不绝放小了声音,“而且这一位,据说怀上了,府中当年应该还是有个小公子的才对。” “但是孩子还没多大,曹大将军就如神兵下凡一般,夺了这可汗浮图城,它就成了今日的北庭都护府。”谭勇不动声色地拍了一下湛兮的马屁。 湛兮但笑不语地任由着他发挥。 “很多世家,当即就把那些被他们视作为屈辱的联姻的突厥女子,还有她们生下来的孩子秘密处理掉了……” “按理说,傅家也应该是如此的。” 湛兮叹了一口气:“那也只是按理说而已,傅家是这北庭地界最古老的士族了,想必西突厥送来与他联姻的女子,地位应当不低。” “而傅家这等毒蛇,并不在意治上的是谁,这片土地姓大雍,还是姓突厥?他们只在意自己的兼并来的土地,隐瞒来的农民,会不会被拆穿而已。” “诶!谭勇啊,你说,那吕伯野,会不会就是傅桧柏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啊?”湛兮笑眯眯地进行着恐怖的猜测。 谭勇:“……”他有这个猜测,但是不敢说。 ****** “你这傅家旧事,挺有趣的,就是可惜,今晚可可不在,不然就能给他大开眼界,他那好兄弟,可能是个串儿!”湛兮惊奇道。 鱼知乐有些同情折可克了:“国舅爷,您就别老往折将军伤口上撒盐了。” “伤口撒盐,消毒,好得快!”湛兮瞎瘠薄乱讲话。 就在这时候从来都是默不作声,乖巧听讲的好学生高铁牛,居然忽然就举手了。 湛兮挑眉:“铁牛啊,怎么了?” “我以为您今晚会杀死那个秦家的公子,之后仍然拉拢唐家,但为什么您表现的,好像是迁怒在场所有人?”高铁牛直截了当地问。 “因为我要拿秦家开刷,但不打算脏了自己的手啊……”湛兮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