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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 / 4)

如果成亲能视作攻略成功,那玄凝想来一壶花雕酒庆祝一下。

因为她马上就要和攻略对象共度洞房花烛夜了。

天景城作为琼国天子的定所,最为繁华热闹,若逢喜事更是举城欢庆。

城南的红福山庄张灯结彩,正值庄主之女成亲的吉日。

送亲的队伍浩浩荡荡进了山庄,跟着队伍前来送福贺喜的人络绎不绝,人声鼎沸,宴席直到傍晚才结束。

送走了宾客,母亲玄遥从喜桌上拿了一颗杏子,不等她询问,强塞在红袖中。

“讨个好彩头。”母亲摇晃着步摇将亲女儿往门外推,“好了,别让新郎夫等太久。”

玄凝抬眼见天色沉霭,应声答道:“不会,他一个人反而自在。”

她若在,他才是坐立难安。

即便如此,她还是揣着袖中青杏走出了院门,步履不紧不慢,等到日落西山,天色彻底暗下,才走到自己的婚院。

院内池塘中放了许多莲花灯,每一盏灯都是由透明希玉雕刻而成,按照她的要求摆成了一颗心型。

要说漫长寒冷的路途把她的期待消磨殆尽,此刻看到塘上花灯,望着昏黄门窗上贴着的“囍”字剪纸,她的心仍止不住的期待。

不知他有没有看见这些花灯,若他看见了,怕不是又要吐槽她的品味。

“殿下,你不进去吗?”

身旁贴身伺候的女侍出声提醒,玄凝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实在是天冷,她被冻得十指蜷缩,可算下定决心推门而入。

屋内摆放着炭盆,比起外面温暖些许。玄凝靠近炭盆揉搓着手,内室安静无声,入耳只有炭火火星跳动的声音。

她侧身探头往屋内打量,只依稀看见床边一抹红与昏融。

“怎么不点蜡烛?”

闻声,坐着的人仿佛动了一下。

差点忘了,他的嘴此刻应该还是封着的。

玄凝不等暖了身子,大步跨过横在内室的火盆,将他头上的绣凰盖头掀起。

光线昏暗,她没能看清他脸上的红妆,倒是被一双受惊的眼睛抢走了所有注意。

心头微微麻怔,玄凝愣了愣,抚上他嘴上的金丝笼,小拇指一用力,勾着金边拉了出来。

棠宋羽嘴巴中的束缚被她拿出,津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爱面子想要卷走咽下,却没忍住咳嗽了两声。

“我与你说过可以不用戴的。”

“既是婚俗,岂能不为。”

玄凝不想在再这个问题上与他相争,随手将金丝笼扔在桌边,又弯腰亲手给他拆辫。

“烛灯亮,拆发辫,你顺序错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与往日无异,冷静的像是在指导洞房礼仪的红姑。

玄凝放下他的长辫,借外屋烛火点燃了内室红烛。

内室瞬间被温暖烛光填满,玄凝这才看清楚她的新郎夫的装扮。

红装衬人,倒是艳而不妖。眼尾嫣红,垂眸细长,抬眸杏花初绽,曜目水灵,叫人心生怜爱。

粉腮若云团,唇脂晕软山。鼻尖点红痣,红花恨不及。

见她紧盯着自己,棠宋羽低眉垂眼,自顾自地拆起了发辫。

玄凝收了目光,从他手中拿回本属于她的任务,他头发很长,几乎垂在床边,玄凝索性半蹲下,饶有耐心将发辫上的红绳从下至上一个个拆开。

还好之前练习过拆解法,不然这么多的红绳缠在一起,她怕是要忙的焦头烂额。

红绳被拆完的一瞬间,青丝散落,缕缕滑过她的鼻尖。

沉香的味道好闻极了,指尖缠绕他的发丝,玄凝凑近轻嗅,却被他误以为心急,陈手轻轻拨开。

“还有,合卺酒。”

他倒是按着流程一步一步来。

玄凝拿起桌上水玉酒壶,倒了两盅花雕酒,回头时他已在身后。

“你不胜酒力,还是少喝些。”

他接过酒盅,轻声道:“嗯,听君姝的。”

他总算有些新郎夫的模样了。

玄凝拿着酒盅与他对视,两人身形只相差半个头颈距离,相望久久无言,他低下头,环住她的肩膀,浊酒绕背,“君姝,该饮下了。”

交颈相贴,一饮而尽。

屋外飘了细雪,洋洋洒洒落在满地花灯上。

守门的女侍估摸着也快到关键步骤,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躲远了些。

虽不至于一口花雕就灌倒,但自打浊酒下肚,棠宋羽的耳根就愈发红艳。玄凝看得心痒,摸着他柔软无骨的垂红,附耳呵气道:“红烛亮了,发辫拆了,合卺酒喝了,接下来呢?”

温热呼吸引的人浑身激灵,棠宋羽扶着她的臂肘,低语轻颤:“该洞房了……”

“那作为新郎夫,今夜……你不该有所表现吗?”

与红姑一同来指导的房鼠生,只单独教他,想来应该是些服侍人的技巧。

想到他这般自恃清高的人儿,竟也要为她学这些乱遭内事,玄凝笑意深浓,沿着他的耳轮廓抚上后颈,指腹摩挲,逼得他方寸大乱,连连后退,重新坐回床边。

她不紧不慢,只手扯下床边的红帐。

轻纱落人眼,唇点隔红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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